他的心跳一瞬间快了一拍,很快又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:“怎么了?”
他脑袋里飞速的转着糊弄的方法,但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装作不知道。
波本的厉害之处在于无理都能搅三分,所以对付他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跟他对线!
他强任他强,清风拂山岗。
“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吧,”她顺势倒在他怀里,声音小的只有两人能听见,“明明是组织的波本威士忌,却在私底下联系政府的公安警察,可能是两种情况,要么他是卧底,要么……”
你是。
“bourbon,”妹妹故作诧异地抬起头,“你的心跳好快哦。”
他面不改色地,甚至还露出了招牌的营业笑容,虽然虚假,但实在美丽,“因为你在我身边哦,可爱的小姐。”
一边经过的组织成员多见不怪地收回了打量的眼神。
耳边传来滚烫的有力的心跳声,她还想说点什么,唇被一只手指轻轻抵住。
金发黑皮的男人低下头,眼中是浓厚的威胁之色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既然没有上报,而是在他面前说,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“我就喜欢你这副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,嘿嘿。”
欺负小金毛可好玩啦,妹妹想,怪不得从前她这么喜欢拖他的报销。
波本:“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地做了个深呼吸。
妹妹轻笑了一声,忽然觉得他这副心底虽然慌,但脸上还拼命保持冷静的样子很可爱。
突如其来的念头在心里成型。
她踮起脚,蓝色的瞳和他的对视着。
“我们做个交易,波本。”
波本沉默下来,也静静地凝视她,似乎想要确认这双眼睛里有多少真意。
而她也始终没有离开视线,平静地和他对视。
他搂住她,动作深情,声音里却一派冰冷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呢,蜜糖小姐?”
终于让步了。
“那就先打个赌吧,”她说,“如果我赌赢了,我会把赌注给你,如果我输了,你就得不到赌注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,你要是见到我,那就有多远跑多远吧。”
时隔一段时间后,蜜糖酒在对待催眠的态度上终于有所松动,实验组当然不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。
至于原因……
“想要空手套白狼吗?”波本无视了琴酒的压迫,微笑着说,“好歹心理审讯也是情报组的专长啊,这可是我的独家秘籍,就算是boss来问也一样,恕不奉告。”
琴酒扯了扯嘴角。
该死的神秘主义者。
妹妹趴在床上脸色虚弱得厉害,一副比在禁闭室惩处完后还糟糕的表情,哪怕察觉到了琴酒注视的目光也没空搭理。
贝尔摩德很同情地摸摸她的小脸,不着痕迹地撬话,“怎么了?可爱的蜜糖酒,是波本那个不懂情趣的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
妹妹:呕——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她眼光涣散,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污染掉了,“波本让,看洞……”
贝尔摩德愣了一下:“你说……”
“他还让我看-奶……”妹妹揪着床单崩溃地说。
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判断出了她有密集恐惧症,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恐吓,非常小心眼地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贴满了莲蓬-乳的图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