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场景,应该是一祭祀求雨活动,可为什么绑个女人在那里?他们到底想要干嘛?
沈予桉和姜予桉骑马近前,栓好马后上前找人询问。
可惜问了几个人都仿佛没听到似的,大家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虔诚地吟唱,重重磕头。
沈予桉看了一会儿,目光越过众人的头顶,落在祭坛中心的女人身上。
那个女人一身火红衣裙,头顶光秃秃的,只有两边一圈头发,耷拉着脑袋被绑在那里,被烈日暴晒着。
“难不成这些人要拿这个女人祭祀?”姜予桉小声在沈予桉耳边道,“这也太残忍了吧?“
“有可能。”沈予桉眸光凝了凝,”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两人寻了个阴凉处,默默看着。
若真拿无辜之人祭天求雨,她不会袖手旁观。
不多久,祭坛上的吟唱仪式就结束了,人们开始愤怒地呼喊。
“打死她,打死这个旱魃。
”打死她,打死这个旱魃。“
沈予桉闻言脸然不由难看了一下。
旱魃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听说过,据说干旱就是这种东西带来的,她还听说过有些地方闹旱灾时,会挖出尸骨“打旱魃’,将尸骨挫骨扬灰。
可把活人当旱魃,她还是头一回听说。
那边,巫婆已经挑选了三名壮汉,每人发给他们一条鞭子,看样子,是要拿鞭子把女人给抽死。
据说旱魃只能拿鞭子才能打得死。
可那分明是一个活人啊,你若挖几具尸骨出来抽成灰也就罢了,将一个活人当成旱魃活活打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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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以,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此时靴子的抽打声拌着凄厉的惨叫已经扬起,汉子们开始下手了。
沈予桉忙朝那边快步过去,企图出手阻止。
这时一名汉子跌跌撞撞奔来。
“放了我家娘子,我娘子是人,不是旱魃啊!“
汉子一边哭喊,一边朝人群中闯,被村民们给拦了下来,跪在地上不停哀求,求大家放了他家婆娘。
可所有人都一脸麻木,挡住他不让他进去。那边几鞭子下去,妇人便捱不住晕过去了。
沈予桉叹了一口气,朝那边掠去。
“住手。”她怒喝出声,同时迅速夺走了三名汉子手上的鞭子。
那名巫婆正在一旁施法’,看到被人打断顿时怒不可遏,指着沈予桉轮圆了眼睛。
“好啊你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妮子,竟敢打断本巫施法,这下完了,如今纵使打死这旱魃也无用了!这雨,这雨铁定下不下来了,还会继续干早两个月。”
听了这话,跪在地上的人们差点疯掉,冲上来就要找沈予桉讨说法。
那名巫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忙又冲大家道,“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补救,这小妮子打断了我的施法~~只能把她如旱魃绑在一处,一道打死,如此才能求得到雨。“
说这话时,目光却贪婪地盯着沈予桉手上的玉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