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斯理眼神闪烁,并没有看我,只是端着茶壶给我添满茶水,“喝水喝水,说了那么多话,兄弟一定口渴了吧,来到我的地盘,一定要招待好你。”
我内心急啊,想要问的事情那么多,然尔太高估了卫斯理对我的看重,其人有的时候,也挺虚头巴脑的。
我被迫灌了整整一壶茶水,喝得一肚子水饱,无奈的放下茶杯,“大哥,你若是不方便,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有问。”
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,起身的时候,把其之前对我的委托,关于那个水神楼巷吊死的女人死因,也简单的说了一下,
“对了,之前你交代的事,我也查了出来,那个卷发女人不过是被人施了术,成为了一个提线木偶而已,至于施术的人是谁,那就不得而知,恕小弟才疏学浅,就只能查到这么些。我还有事忙,就不打扰你了,告辞!”
见我去意甚浓,那卫斯理也只是客套的挽留了几句后,就把我送出了酒店。
回头看了看那五彩斑斓的霓虹彩灯,一时间只觉得这个世界和自己格格不入,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,迷茫而又困惑,无所依托的孤寂,让我突然想起一句诗词,
“独在异乡为异客……”
不怕坎坷磨难,就怕碌碌奔波一场空啊!
使劲的抹了一把脸,把那些丧气全部甩出去,我快速的回到车里。
此时的麻天天因为等待的时间有些过长,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。
我没有叫醒她,而是就这般默默的坐在车里,想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办。原本把表小姐安顿好后,就可以准备启程回东流镇,现在这个计划不得不搁浅。
我要好好的捋一捋,以后的路要小心又小心,谨慎又谨慎,不能再出现差错。
而也正是我在这里停留的片刻,竟然看到一辆轿车从我旁边经过,那车上的人隐隐约约就是卫斯理其人,这么晚了,他这是要去干嘛?
我下意识的一脚油门踩下去,悄悄的跟了上去。
整个过程,麻天天都没有醒过不,这般噬睡并不是一个好兆头,一边耽忧的透过后视镜,看着躺睡的她,一边紧紧的吊在卫斯理的车屁股后面。
一路上跟了差不多二十分钟,终于来到一条小巷子。
一栋黑不隆咚的古宅院,里面只有一盏豆灯在亮着,也不知道卫斯理来这里想干嘛。
我把车子停在有人家的地方,把车子锁死,不让人有机会伤到麻天天,然后这才放心的跟了上去。
卫斯理的动作很快,驾不住那宅子里的人很怠慢,等了很久这才有人来开门。
卫斯理前脚进去,那门后脚就关上,动作之快,好似有防贼。
我冷笑一声,这样低矮的院墙,防个锤子,轻轻一跳就已经进到院子里面。
借助夜色的掩护,躲在一棵大树后面,几次三番移形换位,终于摸到那个点亮了油灯的小屋。
里面传来苍老的咳嗽声,好似是一个老人正在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