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突然来这么一出,让那孽子无脸再待下去,一场闹剧因为豪车而瓦解。
“唉……老人家啥都好,就是这命真的不好,生了个孽子,还收了个孽徒,孽徒还有个孽孙,真是作孽啊!”
大庾这话我深有同感,所以说,世间事没有十全十的完美,有得有失。像老医仙这样的人,其医术是毋庸置疑的,在江湖中也有赫赫威名,属于不出世的大佬。
谁能想到,其家中事务会是如此凌乱不堪,甚至还有些荒唐。怪不得明明有儿子,却没有把医术传下来,以其儿子的心性,若是学会这玩意儿,也不知道会不会去害人,谁敢赌。
解决了这一出闹剧后,这种小事也就被我抛之脑后,谁还会为个不成器的家伙伤精费神。
当天下午,眼看着麻天天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,我开始准备起来。
钓这个虫子,可不能用什么鱼线,那玩意儿是兽筋制作的,韧劲虽然大,却很粗,吞咽有些困难。
用绵麻线来做的话,我自己拉扯尝试了一下,很容易断裂。
又尝试了好几种线,把周围能用上的线都摆了一圈,打算每一样都试试。
至于那诱饵猪油炒鸡蛋,就比较好处理,尽量不把鸡蛋炒太碎,用绳子绑了后能直接咽下去。
第一次尝试的时候,因为没有经验,麻天天的喉咙又干又涩,别说吞一坨鸡蛋,就是吞口水都费力。
尝试几次无果后,就见到大庾把炒菜用的香油给弄了一勺来,让我喂进去。
我想了想,还是决定把香油换成猪油,也许效果会好些,毕竟那虫子吃这一套。
猪油平常时候是凝固的,只有温度稍微高一点的时候,才会化成液体状态。一勺子下去,麻天天的表情倒也不太痛苦,甚至还有些贪婪,想要多喝一点。
看着其吧唧嘴,还有那渴望的眼神,这是饿得很后的一种本能反应,什么都想吃。
我只得安慰她,等事成之后再吃饭。外面,大庾早已经做好了可口的饭菜,还熬了一大锅鸡汤,就等着她能熬过这一关。
这一次,吞咽鸡蛋就变得容易了一些,为了让食物尽快落肚,我手里运手不断揉搓,一直在为其顺胸口。默默的盘算了一下时间后,开始往嘴往面拉扯那根线。
我的动作已经很慢,深怕伤到麻天天的内腹,引起不适。
有好几次,麻天天都被绳子搅动得,作出强烈的干呕状,完全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,又给压了回去。
这个过程足足有两分钟,当我把绳子取出来时,很遗憾的发现,绳子上什么也没有,那一坨鸡蛋也不知道是被虫子咬来吃了,还是遗落在胃里面。
让麻天天保持嘴巴张开的姿势,等了十分钟也没有见到有虫子钻出来,第一次行动,失败!
这个时候,老医仙杵着一根拐杖,却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,大庾急忙上前去搀扶他。
我有些遗憾的对老医仙道:“看样子不行,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。”
大庾给老医仙扶到床边坐下来,其指了指我手里的线道:“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