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那先前被我打趴下的两个打手,已经吹响了示警的口哨,留给我们逃走的时间只有三分钟。
好在,有颜卿卿的指点,我不费吹灰之力的跑到另外一个院子里,把正在晾晒的被褥取了一床搭在墙头上,然后把晾衣绳作为攀爬工具。
好在,这两个军士都有这方面的训练,倒也不太费劲,轻松就翻爬了上来。
与此同时,酒楼里的人,最已经闻风而来,其中的一个打手,已经举起了长枪,正好瞄准了最后一个爬上来的军士。
于千钧一发之际,我直接扯了一块墙头上的瓷片,当作喑器打了出去。
瓷片快、准、狠,稳稳地打中那人的手腕,其剧痛之下,抬空一枪,自然打了个空气。
最后扯了一把军士,这可怜的男人这几日都没吃饱,又干了一早上的体力活,最后一步死活上不来,我若是放手不管,十有八九得跌落下去。
三人有惊无险的跳出院墙,钻进空无一人的小巷子扬长而去。
至于身后的那些个追兵,闹得鸡飞狗跳,那已经和我们没多大干系。
然而人生哪里有这么多一帆风顺的事,这才走到半路上,倒霉催的见到一个人,从一个院墙里翻出来,正好和我们来了个碰对碰。
这人出现得太过突然,就是颜卿卿也来不及示警,毕竟谁能想到,清天白日的,还有人敢作女干犯科。
其人怀里,夹着一个被子,而被子里还露出来一双白生生的细腿,一看就是女人的。
“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各走各道,告辞!”
此人表明立场后,夹着被子就要扬长而去。奈何他这一番手脚差了点,已经惊动了宅子里的人,只是耽误了这么片刻,就已经跳出来七八个侍卫,凶神恶煞的询问着我们,
“人呢?看见那贼子带着小姐往哪个方向跑啦?”
我对这所谓的贼子确实有些熟悉,无他,这人就是一个赏金猎人,在劫法场的时候就和我对着干过,当时差一点就被其拦下来。
此仇不报非君子,自然毫不犹豫的把人给卖了,对这几个私卫指了其逃遁的方向。
这几个倒也没功夫为难我们,追着那人而去,而在我们的身后,那酒楼的人,也远远地出现在巷子口,眼瞅着快要追赶上来。
“快走,不宜停留。”
我带着二人也撒丫子狂奔,不过选了一个没有是非的岔路口,打算避开那个赏金猎人。
如此这般,最终还是有惊无喜的绕过那些巡逻之人,摸回法场位置,从竹林那里全身而退。
走到那个护城河边的时候,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这二人最终还是用最惊险的方式逃了出来。
怪只怪,那个洒楼里面太不安全,我若是前脚交了1000块钱赎金,后脚就会被卖给那些个吃菜喝酒的军士作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