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慎起见,我并没有直接碰盒子,而是用一根树枝把盖子捅开。没有办法,我可没有颜卿卿那么变态,就爱这个玩意儿,生人沾染到这个,若是阳气弱一点的,用不了多久就会缠绵床塌。
里面出乎意料的,是一颗珠子。
这样的珠子,我在颜家的空坟里捡到过类似的,太阴珠和太寒珠,这两个都是对阴人最有益的,因此在坟里出现很正常。
但是我手上的这一颗,又大是不同,它是一颗太阳珠,顾名思议,像一颗小太阳,是至阳之物,如果做成首饰佩戴在身上,对于老弱妇残阴气比较重的人,具有大用。
前者得到的珠子,都没有用武之地,只能拿去换钱,不过,这种东西千金难遇,不到缺钱的时候,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变卖。将来若是有机缘,留给自己人用,也是挺好的事。
这个珠子可以直接拿在手里,倒也不用忌讳,这世间的那点点阴气,在太阳珠面前,很快就能消散掉。
倒是那个木盒子,十分的神奇,对把这个太阳珠的至阳之气给隔绝掉,不然的话,那走阳人身上有这个东西在,怕是早已经把自己的阴气都给消磨没了。
他们这个职业,就靠一身阴气蒙混过关,但有一点点阳气都是不行的。
想到这里,这个盒子的材质也不简单,到须是至阳之物,正好和那太阳珠相生相克,从而达到平衡点。
也是如此,我把太阳珠拿走,不敢要这个盒子。
正打算离去时,颜卿卿不干了,这个盒子对于她来说,也是一个难得的宝贝,比她每日辛苦吸收阴气强多了,因此对着我嚷嚷起来,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盒子带在身上。
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“别闹,那东西带上,就需要把这个珠子放进去,一旦放进去,盒子上的阴气就被压制,你也吸收不到,要来何用。”
颜卿卿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,不停的叫嚷着,“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,你就把它带上,等我需要的时候,就把珠子取出来,我不需要的时候,你又放进去,岂不完美。”
“你是完美了,是打算累死我是吧!”
一想到往后每一天都要把盒子取出又收进,我就觉得烦累,一点也不想干。
“老爷……求求你了,你就帮帮我吧,我若是变强大了,说不定你就能看到我唉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好个锤子,阴气越重,颜卿卿就越黑,纵使花容月貌,我也欣赏不来黑美人。
偏生这丫的很少对我撒娇,如此这般一哀求,我也只能认命的把珠子放进盒子里,然后,找了一块布,把盒子包起来,丢进行囊里面。
我这里做事不觉得什么,却不知道我这一番行径在大庾眼里,就显得多少可笑。
我先是把珠子拿出来,走了几步后又折返回去,把那个盒子打量了一番,似有犹豫之色,最后还是放弃了,这也就算了,都已经又离开了,最后想不开的再一次折返回去,把珠子和盒子打包在一起。
我这一番骚操作,把一个纠结、无奈、妥协的情绪揉合在一起,多少是有些惹人发笑的因素,反正大庾这丫的笑得咯咯叫,好似才刚下了蛋的母鸡,停都停不下来。
我经过其身边时,语重心长的道,
“吃多了吧,一直放个不停,下次少吃点,我也是为你好。”
大庾一时间没听懂我在说什么,待反应过来后气得张牙舞爪的乱叫,“先生,你个坏人!”
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嘛。
“坏人要走了,你来不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