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大庾一下子震怒起来,“你又不是废物,去找个女人生个孩子有多难,我才是那个要准备怀表的。”
“傻丫头,你只要不练功就能生孩子,你也去找个男人,生他十个八个啊,这个怀表,就别和我争了。”
钟表啊,可不就是送钟嘛,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备上一只,谁能预测到最后呢。
这该死的孤寡命,自从麻天天死了后,我已经失去了成家的心,将来更不会有什么孩子。
总而言之,两人一下子就沮丧起来,谁也不想多说一个字,气氛尴尬得比那雪米子还冰凉。
如此枯坐了半个小时,看了看阴沉的天空,这地方的天色阴暗得令人窒息,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天亮了还是天没亮。
我已经懒得再等了,直接干起活来,大庾也要帮忙,被我制止了,“你在一旁望风,一有不对就撒符纸,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!”
大庾把一摞符纸取出来,严阵以待着。
刚开始,我的动作并不快,待后面扒拉了半天也不见有啥不同,倒是把我那块破怀表掏了出来,令我惊讶不已。
看样子,这表和我的缘分不浅,还没到断绝的时候,我想也不想的把表暗戳戳的揣回兜里,并不打算让大庾看见。
这丫的最近有些凶,胆儿不肥脾气见长,能少惹还是少惹吧。
这一堆干草,大概放的时间有些久远,因为有一棵大树遮挡,表面干燥倒也还好,就是里面腐烂得不像话,到了后面,扒拉出来的已经发黑,有粪草的感觉。
我有些想放弃了,对颜卿卿询问道:“有必要继续?”
“有必要啊,老爷怕啥,不就是扒点粪。”
“噗……”
扒的是我,又不是你,说得挺轻巧。
佳人有令,除了遵从我还能怎么办?
想了想,寻了一根树枝做工具,继续当个勤快的刨粪工。
也说不上来是咋回事,干了一会儿后有些头晕眼花的,不太像累着,反而像是气血不足,很虚的样子。
这让我有些警醒过来,我一个身体过硬的大男人,如何会像个弱女子,若有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。
下意识就是这个粪堆有问题。
“咋停了啊,我已经感觉到了唉,你再坚持一下会死啊!”
“鬼丫头,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这活不是你干,不知道凶险。”
我现在说话都有些费劲,站起来时更是眼前发黑,意识模糊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颜卿卿终于良心发现,意识到我的不对。
“老爷,我错了,不该这么逼你,走吧,咱啥也不要了,我只要你平安无事。”
然而已经晚了,她后面又说了些什么,我已经听不进去,身子一歪向后倒去。
大庾正好在我后面不远处,见状奔过来,正好接住我。
“老爷,你咋啦,别吓我啊,快醒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