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踢飞一只老鼠而已,大庾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,我也深以为然,就是我自己遇上了,估计也是这般处理。
却不想,这个余德海接下来的话,会这般的让人不可思议,原来这杀鸡养了一只宠物,就是我们所说的老鼠,大庾好死不死的踩到他的心肝宝贝,还给踢飞了,也不知道生死。
这杀鸡十有八九心怒火攻心,就要杀了大庾给老鼠报仇。
这就是典型的,人不如鼠!
大庾愤愤不平的道:“这荒野之地,鬼知道会正好踩着他的爱宠,既然如此宝贝,干嘛不弄个笼子圈养,害得我差点遭殃。”
说到这里,我突然追问道:“此人若是找不到他的爱宠,是不是还会继续对大庾不利?”
大庾惊得大叫,“啊啊啊……不会吧?”
“怎么不会?这很有可能,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回答大庾的,是余德海这人,其一脸笃定的样子,十有八九就错不了。
“可恨,为什么会这样。区区一条鼠命,难道比我一条人命还值钱?”
大庾真的呕得要死。她是出门没看黄历,洒个水也能招来无妄之灾。
余德海把那那件沾满了毫针的衣服拎到火堆处,把其丢到里面焚烧,然后对大庾道,
“姑娘,世间事无奇不有,那只老鼠也许在我等眼里,不过是一个害虫,见之必灭,但是作为那沙棘,却可能是他的全部,一个孤独的人,为自己选择的一个伴,一个心灵寄托。
而今被你这般灭了,这和死了亲人有何区别?”
大庾一脸绝望的看着我,“先生,我完了,这人躲在暗外,若是想杀我,我可防不住。”
我估计也够呛,该死的颜卿卿不知道哪里浪去了,此时此刻需要她的时候,却是不在,这鬼宠越来越不像话。
“没事,你还有我,我守着你,看谁能杀你!”
余德海给了一个建议,“你二人也勿需太过担忧,此人虽然孤癖,其实还是挺讲道理,你们陪他一个伴就好。”
“噗……说得容易,这寒冬腊月的,我们上哪里找一只老鼠陪他?”
大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“爱咋地咋地吧,我就不信,他能弄死我。”
我沉默了一下,对那个余德海道:“或者…我们离开商队,这个杀鸡应该不会再追杀我们了吧?”
大庾吃惊不小,“不行,不能离开,我们还需要商队才能平安回去。”
好不容易才搭上这么一个优质路线,如何能轻易放弃。
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天无绝人之路,此一时彼一时,咱们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余德海沉默了很久,那嘴里的烟斗被其哑巴得没滋没味的,良久之后才道,
“我倒是有个完美计策,可以帮助到你们。只不过,有些邪门,怕你们有心理负担,有些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