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个话的人,不是那只杀鸡又是何人。
这么大的动静,焉能瞒过他,没有想到,对方摸过来的运作这般快,若不是旺财示警,我都不知道车顶上有一个大活人。
“前辈……你在说什么……风太大,听不清……”
然后,我果断的把车玻璃摇下来,把对方关在外面,拒绝和其进行多余的交流,就让他在外面吹风吃雪渣子吧!
切!想打我的人多了去,他算个老几,劳资不鸟你,就屁也不是。
我恶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,猛然冲了一下后,又急急的来一个刹车,在营地前来了一个圆形飘移,这才把车子停下来。
等我从车上下来,跳到车顶上看时,对方那张黑脸和锅底没有什么区别,我扬起一抹虚得要死的微笑,对其进行关怀备至的问候,
“前辈,没有想到这么晚了你还能迎接,实在是令在下感动不已。”
此时的沙棘,头发上早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冰雪,他的人很冷,语气也很冷,
“你为了救一只破驴子,把我置于险境,看样子,你很在乎这畜牲吧!”
他的宝剑虽然没有出鞘,但是那剑柄正正指着旺财的心口处,只需要重重一击,旺财就能在倾刻间毙命。
我眼神一眯,强忍住没有拔出手枪,故作淡定的抛出一个疑问,“知道为何回来得这般晚!”
沙棘等了半响,也不见我继续说下去,脾气暴躁的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铁尸王根本没有死。”
沙棘的不耐烦已经达到的顶峰,杀气腾腾的道,
“呵……没死就没死,有何大不了?和这该死的畜牲又有什么干系?别再做无用的挣扎,今日你就是说破天去,这畜牲也只能变成一堆烤肉。”
我忽儿笑了,“啧啧……你可知,黑驴浑身都是宝,是很厉害的辟邪圣物,这一路不会只有一只铁尸王,还有可能有很多的妖魔鬼怪在等着我们,你确定要让他变成没有意义的盘中餐?”
这话,倒是让沙棘冷了下来,“黑驴的功效……好吧,看在你还有丁点道理的份上,这黑驴就暂且饶他一条命,再有下一次,不管是何理由,定死不饶。”
沙棘倒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既然已经准备放过旺财,倒也不再为难我,让我把旺财从车顶上顺利弄下来。
那些个伙计也早已经被惊醒,一个二个从帐篷里冲出来,急切的围着旺财,又拍又叫的,说不出的快活。
大家伙虽然经历了一些奔波惊吓,好在没有死一个人,所以,这笑声倒也正常。是人总要时而宣泄一下情绪,不能郁结在心里,定然要生病。
如此闹腾了一会儿,也差不多到了天亮的时候,大伙儿开始洗漱煮早饭,而我则趁机摸回车里,准备休息一下。
连续忙碌了20个小时,就是铁人此刻也有些受不了,我迫切的需要休息,不然开车的时候,人都已经有些恍惚起来。
也亏得这荒野之地想怎么开都行,偶尔开了一个小差也不打紧,若是换作那些山野小路,我怕是早已经开飞进悬崖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