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这一根铁钎子,我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对于这把武器最后的印象,是已经缺口发卷,但是没有想到能卷成这样,已经一点利刃都没有,卷缩得厉害。
这得杀死多少只狼,才能有这个效果。
“这东西咋能杀死那些畜牲?”
刀口都没有了,难道是靠捅?
一捅一个,的确很得劲,问题是,我有这么厉害?
颜卿卿回想起那一幕,也十分不可思议的道,
“昨日你不知道被什么附体了,那么多狼扑上去,愣是咬不到你,每每快要吓死我的时候,你总是能奇迹般的转危为安,实在是太惊险刺激。”
她更想说,那一分钟的我,就像是在狼群中跳舞,把那个杀戮的节奏把控得特别好,每每危机到来之时,总会有奇招妙招,把那个危机度过去,更加可怕的是,明明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局面,偏生总能找到生机。
那一分钟的我,好似已经不是原来的我,有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。
颜卿卿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来准确的进行描述。
而我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时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,一时间有些痴了,不知不觉间好像又要进入那种无我忘我的境界,挥手就给了沙棘一巴掌。
当然,不是打在其脸上,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,不敢找死,我只是重重地打在其肩膀上,郑地有声的来了一句,“该上路了!走!”
沙棘诧异的看着我,又看了看我按在其肩膀上的手,眼睛一眯,已经对我捉了过来。
以往这样的动作,我是绝对捕捉不到,定然要被对方捉个正着,少不得要被对方捏得皮肉痛。
然而此时此刻已经不同以往,他的速度再快,在我的感知里面,也不过是寻常。
当然,我现在就是一个差一只脚踏进阴间的人,意识知道要躲,身体僵硬下反应不及时,还是被其一把拿捏住了。
“咔嚓”一声,手腕处如预期那般的传来剧烈疼痛感,我配合性的痛叫着,“啊啊啊……痛啊……开个玩笑而已,前辈快快放手!快断了啊!!!”
沙棘不屑一顾的丢开我的手,露出残忍至极的狞笑,“小子,敢试探我,你还太嫩了点!下一次再这样,就等着做残废吧!”
我暗暗的轻嗤一口,若不是本人身体不给力,能容你轻易得逞,还当我是那吴下阿蒙,想怎么欺就怎么欺。
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!
我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前辈教训的是,现在天色也不早了,咱们赶紧上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