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着太正常,卜辞又如何会搭理我,反问我,“你是我爹还是我娘,问那么多关你屁事,好好开车!”
“卜癞子,我这是关心你,毕竟你也不可能一直和我待在一起。”
这话一出,卜辞瞬间来劲了,“怎么不能一直待在一起?小子,你想甩了我,告诉你,没门!我不但要黏着你,你的子孙十八代,有一个算一个都要黏着,认命吧!”
“噗!”
这厮不能激,否则的话,还真的有可能一直粘着,我得找到能拿捏住他的方式,引导其自己滚远点。
想了想,我对其道:“我的仇家有些多,若是你搞不定死翘翘了,那可不算我害的你,自己考虑清楚。”
这不算我害他吧,是他自己非要跟黏着,死了关我屁事。
卜辞对此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,表示无所畏惧,
“你的仇家能有我多?小子,别太高估你自己,在我眼里,你毛也不是。”
啧啧啧……
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那些个仇家了,光是那夜海城里,花钱悬赏我的就不知道有几个,个个都是权高位重,钱多多的主,我若不是会点易容术,还真是寸步难行。
就这,此人还当是寻常,并没放在眼里,蚁多还能咬死象,终有一日,他会这自己的自大而买单。
说句实话,晚上开车挺累的,加上精神不济,只勉强开到一个小镇,找了一家口碑还算不错的客栈住进去,我直接摊在那个床上陷入了沉睡。
当然,为了节约钱,我可没有那么豪气的给卜辞这厮也开一个,而是弄了一个套间,把其撵到屋内,我则睡外面这屋。
对方年纪比我大,尊老爱幼这种事儿,我还是做得很到位的。
迷迷糊糊中,感觉自己的衣服又被人扒拉下来,一股子凉意扑面而来。
远离了戈壁后,中原的气候还偏冷一些,尤其是夜晚的时候,偶尔也会有下雨结冰的气候。
可想而知,不穿衣服是不行的。
脑子里混沌一片,就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,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过。
弱小、无助、彷徨……
我挣扎了一会儿,眼皮子实在是沉重,到最后混沌一片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
我看不见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,那一直在我身上的颜卿卿,却是把一切看在了眼底。
一个男人,正在那个后背上做着手脚,如果灯光再亮一点,就能看出来,那让我难受的脊梁骨位置,隐隐约约有一抹青色痕迹显现。
不是被打了,却和被打有异曲同工之妙,足足有尺余长,从颈椎一直延伸到尾椎,说不出的神奇。
有很多次,颜卿卿张大了嘴巴子,试图发声提醒,然而,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,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。
这一觉睡醒后,天色已经还是发黑的状态,屋里一点光也没有,就是喘气的声音也听不见,说不出的冷清。
“卜癞子……卜癞子……”
声音显得很空旷,没有人回应我,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,正打算查看个究竟时,后知后觉的发现,自己的衣服完好无缺的穿在身上,除了衬衫上的一颗纽扣弄混了一个洞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