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哇,这么热闹的事,你小子竟然偷偷一个人躲起来享受,你这和牲口有什么区别?”
这大帽子一兜下来,简直要人命。
“卜癞子,说话讲良心,这种热闹你也要凑,就不怕死得很惨?”
“切!劳资行走江湖多年,还怕个锤子,行了,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,从现在起,车子还是由你开,别的人不行,那傻小子就是一个废物点心,屁毛没用,关键时刻靠不住。”
总而言之,这二人无论如何是不想再放我自由,非要把我逼上车不可。
我指了指瘫在地上的旺财道:“我这驴子暂时还不能行走,我可不会抛下他。”
旺财现在也就只能支棱起上半身,离站起来还要多恢复一下才行。
沙棘蹲下来,摸了摸驴子毛,检查了一番后,若有所思的道,
“你这驴子……啧啧……只此一晚,已经玩坏了啊,小兄弟,这驴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这总可以说吧!”
沙棘是知道我对驴子的感情有多深,一路从西域走来,不管形势多恶劣,都没有想过要抛弃。
他只是好奇,一只驴子是怎么弄成这样的,脱阳啊,这可不是什么小事。
看了看旺财,再看看半脱阳的我,最后扫了一遍那已经被我损毁了一半的石屋,沙棘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眉目,眼下,就只是等我多提供一点线索,好最终下结论。
对于这种事,如何能说出去,我自是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,讲了一大堆昨天和那些个杀手发生的事,至于旺财怎么弄成这样的,自然是只字不提。
那沙棘好几次追问都无果,知道我不愿意多说,倒也识趣的不再追问。
倒是卜辞,此人最是狠辣无情,张口就来,“能把驴子耗成这样,只能有两种方式,一种是下药,用药迷惑其神志,让其不辨是非,沉迷在感官的刺激里。
第二种,中了邪术,分不清现时和虚幻,被迫输出太狠,就会这样。观你这驴子,属于后者的几率大些。”
我听得是目瞪口呆,对方不愧是个老人精,啥也瞒不住。
不过,我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,反正对方都已经看破了一些事,藏着掖着大可不必,赶紧问了出来,
“实不相瞒,昨晚这院子里有个叫小花的驴子,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,把旺财迷得五迷三道的,无法自拔,
当时只当看热闹,没成想后果这般严重,可怜的旺财,难道以后只能做个太监驴?”
这话一出,沙棘很不厚道的大笑出声,“哈哈哈……太监驴子……这是我至今听到的最好笑的笔话。”
沙棘眼里的太监驴子发出了力不从心的哀鸣声,他都已经这么惨了,这个人还笑得这么欢,气得要死,却拿对方没办法,只能一个劲的悲鸣。
沙棘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般大声了,好似自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后,就一直殚精竭虑,忧思不已,此时也算是让其通声的压力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口子,笑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,特别的……讨人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