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!难道是睛川害你?”
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一对耳环有问题,想也没想的把其从原爱的身上搜出来,然后打开后窗户,直接丢向院墙外面去。
至于那外面有没有人,会不会被人捡了去,那已经不关我的事。
还别说,这随手的一抛,竟然真的打中了一个人,只听得对方语露不爽之语,
“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打人?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!”
对方骂人骂得十分的小声,这还是颜卿卿偷偷跑过去后,凑得对方身边很近才听清楚的内容。
这让我有些汗颜不已,不管是什么,打到花花草草都是我的罪过。
只是现在忙着救原爱,倒也顾不上和这人纠缠。
然而,颜卿卿接下来的话,却是引起了我的警觉。
“那人正在打鼓唉,木棍敲打下去后,却是无声,真是神奇。”
“那外面是什么地形,他在那里打的又是什么鼓?”
“就是一片庄稼地,然后打的鼓小小的一个,和这个小圆凳差不多大。”
不知道为何,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卿卿,你去看一下那人,然后把其打鼓时的鼓点学一下,拜托,事关原爱性命,还请你辛苦一趟。”
颜卿卿没有想到我这身认真交待,倒也没和我磨洋工,不多时就学着对方敲棍的鼓点学起来,“嗑……嘭……嘭嘭……哒哒哒……”
而随着颜卿卿嘴里的鼓点声音,每敲打一下,都能看到原爱的肚子处有什么东西蹦跳起来。
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蛊虫。
这玩意儿在夜海城的时候见到很多,只是没有想到,小姑娘这般小的年纪,又是时刻和我待在一起的,会有谁这般凶残,对这么个小姑娘放蛊。
我第一个想的就是卜辞,后面一想,卜辞这厮想要杀谁,那都是举手之间的事,都不带犹豫皱眉的,何须如此麻烦。
目标再一次指向晴川,除了她,原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也没有接触过谁。唯一有接触的人,除她再没有别人。
都说女人心海底深,只刹那间,有种一腔真情付了狗的感觉,心里拔凉拔凉的。
对付蛊虫,最好的办法就是驱虫,这种玩意儿最喜欢的就是人的精血。
我用小刀划拉了一下指甲,把血滴了一些在一个瓷碗里面,然后把其放在原爱的头边,并且,用指腹沾了一点血红,抹在其嘴巴上。
这可不是一般人的精血,我这血可是修行人的血,带着一点点灵性,对于毒虫的诱惑力就像蜂蜜对苍蝇的程度,不多时,就见到原爱的肚子里,有个东西一直在往其喉咙处顾涌。
这个时候的原爱,早已经疼得满头大汗,有气无力的歪倒在一旁,对于身遭发生的一切已经处于无知无感的状态。
“丫头,你把嘴张开点,相信我,你会没事的。”
我一边把其头歪到一个侧面,一边对其谆谆教诲,希望她能在潜意识里面,也能对排毒起上一点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