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,我的驱虫丹毛用也没有,除了让原爱受了很多罪以外,屁用没有。
因为她的身上发虚,我们自然也就不能上路,只能滞留在晴川的这个宅子里。
这里大概是受到什么庇护,白日里的时候,也会有人来这一条街上查房什么的,然后左邻右舍的邻居都被无数兵士搜查,唯独这个宅子幸免于难。
我还夸她十分了得,后台太硬。
晴川没有过多解释什么,这真的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女人。
在原爱和晴川养伤的日子,我也没有闲着,那个害得我好惨的男人,不把他挫骨扬灰,心里始终不得劲。
在晴川的相助之下,最终还是在一个花楼的包间里,找到这个罪人。
彼时,他左拥右抱,正沉醉于温柔乡而无法自拔。
我花了一点小钱,买通了一个龟奴,端过一个托盘就敲响了房间的门。
对方听到是送酒而来的,很是爽快的把门打开。
我把头埋得很低,又加上那些个女人的勾勾缠,整个过程都没有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。
他似乎喝得有些多,神智有些迷糊起来,据龟奴的介绍,此人一天前突然而来,爽快的花了一千块钱包下了两个姑娘三天三夜。
这钱都是我的卖身钱吧,哼,拿着这样昧良心的钱,也要有命花才行。
我并不想牵连这两个姑娘,她们都是可怜人,为了讨生活而已。
所以,我诓骗她们,老鸨子在楼底下正在拿钱打赏姑娘们,她们若是不下去的话,就有可能会错过一笑不菲的收入。
两女一听,果断的抛下男人,扭着小蛮腰下楼去。
至于男人,还非常没有眼水的使唤起我来,“你这新来的吧,会不会伺候人,本大爷要喝酒,快给我满上,快点!”
这家伙不停的敲击着桌面,虽然微闭着眼睛,那脸上的凶狠之意却是不见,一个就是一个狠角色。
也怪我当初做事不严谨,以至于轻易的相信那些坊间人的介绍。
殊不知,这个世道人心坏得很,最是经不住人性考验。
我默不出声的上前,打开一瓶洋酒后,就给其倒了一杯。
拿着那个三角杯上前的时候,对方的身子一直动也不动,就像个大爷一样等着我喝。
待离得只有一尺远时,我猛然发作一刺,那个酒杯已经劈头盖脸地向着对方的脑门子上砸下去。
只此一下,那脑门立马破皮收血。
男人瞬间酒醒,一个机灵崩跳而起,对我喝斥起来,“好哇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却自闯。看爷爷怎么弄死你!”
这个男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,反应出奇的快,反手就抄起桌子上的一个茶碗向我扔来。
我人都没动,就只伸出两根手指头,稳稳地把茶碗夹住。
来而不往非礼也,茶碗被我原封不动的砸回去,正好打在对方的脑门子上,给其来了一个伤上加伤。
这个时候,男人是一点酒意都没了,说话却还是有些大嘴巴,
“你跑不掉的,小子,你当劳资是个什么准备也没有的人?”
男人掏出一个铃铛急切的晃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