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窝在客栈里面,足足养了三天三夜,我这脸色儿才终于有了些许红润之色。
就是原爱,也好了许多,原本瘦瘦弱弱的小模样,也终于见到有了点该有的血气之感,相信再这么吃下去,用不了三个月,其就能变成一个正常的孩子。
不对,是正常的女人才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糖水鸡蛋吃多了还是咋地,在第三天的时候,这小丫头突然来了癸水。
对付这种东西,我还是有些许小经验的,上一次大庾来这玩意儿,我可没少跟着忙活,没有办法,若是不好好养着,女人会受很多的苦。
特别是原爱,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,身子骨差到极致。
果不其然,只是来的第一天晚上,就疼得满床打滚,虽然没有痛呼出声,但是看其极尽忍耐的样子,就已经知道要多崩溃。
我没有办法帮到她,对于这种事,除了给她弄一个热水袋,再让她泡个热水脚以外,别的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熬。
如此这般熬了大半夜,始终没有办法睡着,我人躺在外面,听着里面凌乱的动静,一直很不得劲。
最后不得不去找了一个郎中来问脉。
这人是被我从家中硬生生拖了来的,来的时候有些怨气,不过再看到我给的十块出诊费后,此人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声匿迹,一脸和善的帮着原爱看诊起来。
“啧啧……啧啧……”
这人,始终不说什么,就只不停的啧啧出声,看得我心里和猫抓一样挠。
“郎中先生,我这妹子究竟要如何才能止疼,还请你给一个良方!”
郎中又啧啧两声后,这才道,
“恕老朽直言,这个姑娘根底子非常不好,能平安成长到这个年纪已是不易。这癸水一事,除非把身子骨调理好,否则是很断根的。
至于止痛的药,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医者,治标不治本,并不介意给病人多吃,如果形成依赖的话,以后这药量就得跟着加重。
而是药三分毒,这个药只能起到一个辅助作用,不然,这疼痛没有解决,可能吃这个样就已经中了毒,反而不美。”
我甚是无语的道:“郎中先生赶紧开药方吧,先度过这一次再说别的。”
不然人都疼死了,哪还用得着以后吃什么药。
郎中先生的字写得是真不错,和过去见到的那些个潦草的行医者,差别甚是大,有好几味药我都直接看懂了,这的确是一个止血化淤的良方。
把郎中送走后,我又马不停蹄的去找药。
可恨现在天色已黑,我不得已只能像个贼一样潜入到其中一个药铺里面,然后自己学着抓药起来。
那个药称和外面称东西的秤杆子大是不同,其比较小巧,秤砣也很小,每一个刻度代表的是一钱的重量。
以前常常配置一些药材随身带着,看着别人操作得多了,自然也就会了。
至于药材的话,也不怕抓错了,那药柜子上的每一个小抽屉,都有用毛笔写的有药材名字,十分好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