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歌?!”
饶是苏映秀已经往离谱的方向猜了,也没有想到叶开玩的这么“狠”。
花寒衣也有点恍惚,但紧接着他便仰头朗声大笑,一边笑一边鼓掌。
“叶开啊叶开,我之前还是小瞧了你。”
“过奖!过奖!”叶开的脸皮早就厚的堪比长城城墙,寒暑不侵。
魔教都是些大老粗,常年生活在关外娱乐项目都是喝酒划拳,拳脚切磋,让他们唱歌?花寒衣摇了摇头,算了,他还不想茶毒他的耳朵。
渐渐,花寒衣的视线转向做壁上花的苏映秀,抛去一个眼神,“你好歹是个姑娘,嗓音也不错,你去跟那姓丁的比。”
苏映秀连连摆手,表示她真的不行,音色好听不代表唱歌也好听。她五音不全,若是对手是路小佳,说不定还能使个美人计,但丁灵中……她还没忘这小子背后偷袭路小佳的事,别指望她能给好脸色。
这个也不行,那个也不行,花寒衣干脆从魔教弟子中随手指了一个,反正结果是输是赢,对他来说都无所谓。
丁灵中作为一个公子哥,爱好广泛,斗唱就是其中一个,凭着一把好嗓子,还有他对音乐方面的造诣,平时没少赢别人东西。
结果高下立见,第一局,丁灵中胜。
轮到第二局,叶开提议比喝酒。
这个好,花寒衣决定自己上。
叶开这边会喝酒,又喜欢喝酒的人太多,几乎各个都是好酒量,但他们一致推选叶开上,甥舅对决更有看点。
花寒衣一声令下,魔教弟子搬空了南宫家的酒库,上百坛好酒垒成小山坐落在场中央,酒香扑鼻。
苏映秀充当裁判,一声“开始”落下,面对面坐着的花寒衣和叶开同时动了,一人拿起一坛酒,仰头就往嘴里灌。
咕咚咕咚,眨眼间就喝光一坛。
苏映秀看的咋舌不已,怀疑他们酒过喉咙直接一步到胃。
十坛,两个人面不改色。
二十坛,脸红上头了。
三十坛,不好脑子有点晕乎。
五十坛,他咋跟仨人拼酒?
……
喝到六十五坛的时候,两人的肚子像是十月怀胎,鼓的一个比一个大,一个比一个圆,已经跑了十多次茅房。
“你、你要不要……认输!”
叶开抱着酒坛,说话大舌头。
“笑话!我…我怎么可能……输,我是谁!堂堂……魔教教主,花寒衣!我会输给……输给你一个毛头小子!”
好吧,看来花寒衣没有好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