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些东西放平时方祈都会自己一声不吭的全都干了,根本不用说。
方祈走后没多久陶免就睡着了,脑子里晕晕乎乎的,太阳穴直跳。
陶免好像是做了个梦,梦见有个老头说他前段时间脑子里那根弦崩的太紧了,这会儿精神一松懈下来,又做了点释放身心的成人运动,身体自然就亏空了。
&ldo;扯……&rdo;
陶免&ldo;淡&rdo;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忽然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。
他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在做梦,不过脑袋里的钝痛感已经散了大半,身上被捂出了些许薄汗。
直到第二声门铃传来陶免才回过神要下床去给人开门。
可刚掀开被子陶免就觉得不对了,一边往门口过去一边在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记错了。
&ldo;方祈不是说你那儿有钥匙,能自己开……&rdo;
话没说完,一看清门口来人是谁陶免就顿住了。
&ldo;……我就想来看看你。&rdo;朱垚如是道。
&ldo;……&rdo;
陶免瞬间觉得自己脑壳又开始疼了,他还以为是小张。
不过人都到门口了,陶免也不是那种小心眼要把人往外赶的人,反正除了看着他心情不大愉快,也没什么别的想法。
&ldo;你过来方祈知道吗?&rdo;陶免把人让进屋,给他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新拖鞋。
陶免头发很乱,朱垚看着他弯腰后脑勺露出的发旋道:&ldo;不知道。&rdo;
&ldo;行,你牛逼。&rdo;陶免了解朱垚的性格,他这样陶免一点不意外。
陶免身上就套着昨晚被两人胡闹甩到一边,险些踢下床的背心和大裤衩,顶着鸡窝头和满脑袋的浆糊在沙发边给朱垚倒茶。
&ldo;家里什么也没有,您将就将就。&rdo;陶免无意义的牵了牵唇角,知道这人精贵,喝茶叶也挑嘴。
朱垚低低应下一声,一双眼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,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他裸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:&ldo;才起床吗?&rdo;
陶免将杯子往他跟前一摆就自行在另一侧沙发上窝下了,嗓音嘶哑,多咽一口口水都难受:&ldo;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,挑个下午来也好。&rdo;
虽然印迹颜色不深,但朱垚还是看见了,从一进门见到陶免起就看见了‐‐他背心领口里露出的点点红痕。
&ldo;嗓子怎么了。&rdo;他的问的有些艰难,嗓音发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