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免自然是看到了,但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,以为是表盘上原本就有的。
一时也有些恼火,下意识便吼了,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:&ldo;我……你不说我他妈怎么知道!&rdo;
陶永杰一下也哽住了,这种事要他怎么拉下老脸说!
肖骞旭拽着人从人群里出来往湖边走,小声劝道:&ldo;公众场合公众场合,注意素质。&rdo;
&ldo;注意你妈呢!泡吧也就这样了,不用吼的说话能听见?&rdo;陶免脑仁儿早被那群游客叽叽喳喳的闹疼了。
&ldo;好好好,冷静冷静。&rdo;肖骞旭举起双手,投降道。
这哥发起脾气来也是爹,不哄着不行。
&ldo;把老子的东西送人了还有理,今年年三十晚上你要是再敢到处疯找不到人,我就打断你的腿!&rdo;像是觉得还不够威严,陶永杰又添了一句,&ldo;说到做到!&rdo;
说完,没等陶免做出反应便率先挂了电话。
陶免看着被秒挂的电话有点回不过神。
他脸色怪异的对身边肖骞旭说:&ldo;陶永杰刚说让我年三十待家里,不然打断我的腿?&rdo;
肖骞旭也是一怔,和他面面相觑:&ldo;前两年不还说……你要是敢大过年的在他跟前晃就打断你的腿?&rdo;
自从那次高二被人翻了u盘叫家长,陶免就再没在家过过年了。
不是一个人待武汉,就是借住在肖骞旭家,还会特意避开年三十那几天。
再熟也到底是外人,该回避的时候还是得回避。
陶免他们家从上一辈开始就全是独生子女,年夜饭满打满算也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加上两边的老人出席。
他爸妈再一忙,他们家年夜饭几乎很少能准点在年三十的晚上吃到嘴,一般都会推到初三初四。
也只有那个时候,陶免的奶奶和外公外婆来查岗了,陶免才被允许出现在家里。
&ldo;所以你爸现在是……&rdo;
&ldo;嘘‐‐&rdo;
陶免将自己紧紧的裹在外套里看湖面被风吹起的圈圈涟漪,心情大好的勾起了唇角,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。
这份好心情让陶免下午领人转移阵地去古镇接着人挤人也没发脾气。
虽然天冷,但在肖骞旭的坚持下,陶免还是带他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,坐上了游览的小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