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恋慕到了最後,被时间的大手一挥,逝後,丝毫痕迹也不会留下,什麽证明也没有。
end
全文完ps:这文终於完结了。
god,不止心力交瘁,写完我都想把自己给揍个半死,妈的,让你纠结,让你死装b,让你他妈拿著压抑情绪当骨灰四处撒……
不管如何,泪也流干了,恨也恨过了,大度也大度完了,这麽个让人不舒坦的故事就这麽结束了。
生活与故事都一样的扯蛋的,不死不活最真实,也最无聊,也最没美感,啊。
我真觉得,看故事的你们真不简单,这麽个找活罪受的鬼玩艺居然看了下来,请允许我对你们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真心的慰问:大夥儿,辛苦了,挥挥小手,以後别再看这文了,再要来看,宰了自己爪子,让它别再犯贱了。
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回看一遍的。
太让人心伤了。
第115章谭少番外微风细雨
年夜饭其实对范家来说很重要。
再怎麽多的冲突,这一夜都是可以放下来平静一下。
只是今年又回不去。
我在深山里已经呆了三个月,没与他联系。
他去年做了次小手术,其实他身体比我好,我不怕他比我早死,事实上彼此心知肚明,我是要死在他前头的。
我受的伤太多,癌症也反反复复的,魏方的药物尽管救了我很多次,但也料不准他那些残余在我体内的药品哪天齐齐相克,没个准我一倒下就再也站不起。
他不是个很喜欢说太多的人,对他来说,做比说永远都要容易得多。
希望我每年的春节都可以跟他过,是他明明白白跟我说了好几次的,我有时虚应,有时感动,大多情况下,一年下来还是会回去。
只是有时候,像他与我都知道的,事不由我,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。
我带著一班人去交了货,回来车开了二百多公里,还能听到那边国家的炸弹声。
跟著我的大都是新来的手下,以前跟著那批,死了一些,走了一些,背叛了一些,成就了我的这二十来年。
a听著那边的战火声和这边的鞭炮声说:老大,这次回去後,我想去墨西哥跟dh一起在海边钓鱼。
所以,连一直跟著我的他们也要走了。
辞旧迎新的大年三十深夜,有些人可以摆脱过去,而我不能。
进入暗道时,下起了雨,车子在昏暗的灯光里前进,雨一滴一滴从密不透天的树上掉下来,掉在昏浅的灯光里,看著无端的有几分凄然。
边境相临国家再次内战,为了赶制武器,我与陈见涛还有其它几个总管全守在了寨内,上半年的内贼让寨里安全指数升至红色,接下来的几年内都不会有所松动。
开到第一岗时,陈见涛竟然在岗内。
他拎了箱白酒跟一些菜来,说,&ldo;就在这里过个年吧……&rdo;
第一岗只是个用来伪装的小茅屋,一张木床,一条短凳。
三十多个人围在一块盘地而坐,屋里坐不下,有近十个挤到了门边,雨点从屋顶上聚笼了慢慢地掉下来,也有从门口飘进来。
不能生火,就著烈酒,吃著已经冷透的肉,这一年,也算是过了。
不能过於嘈杂,这些人张著烈酒而泛红的脸,是土匪这个时候也不能免俗,都适当对在兄弟耳边说句吉祥的话。
听来大都都是祝身体安康的,我听得笑了,陈见涛也笑了。
大夥都无声地笑,都知道这事当不了真,说说应应景也是好的。
我有风湿,大寒的天出不得门,但任务在身在意不得那麽多。
陈见涛知道我也喝不得酒,胃不成没办法,但还是背著魏方偷偷地带了药酒过来,我一入口烧得五脏六腑都火痛成了一团,风湿入骨的那种不绕人的寒痛就轻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