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总,您知道那些被喊楼的人其实都很尴尬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秦濯应得理所当然。
被告白的人会被架在那儿,一堆人起哄,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也不是,但……
秦濯双手揽上阮乔肩膀,垂眸柔声说:“但如果阮阮也喜欢我就不是尴尬了,是两情相悦,佳偶天成。”
阮乔被这人理直气壮的成语说得不好意思,偏秦濯低沉的声线还逼问他:“所以阮阮喜欢我吗?”
阮乔咬住嘴唇,正想着怎么溜走,门铃及时雨一样响起来。
“我去开门!”小宝贝儿噔噔噔跑走了。
秦濯看着可爱的背影舔了下嘴角。
回想阮乔刚才的表情,窘迫无奈中好像还带了点儿羞赧的高兴?
这倒是他的意外之喜。
喊楼只是个噱头,他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做给所有人看的。
既然阮乔决定公开,不管怎样都会有人嚼舌根,那他就要给阮乔最高的高位。
说他色迷心窍也好,说阮乔拿架子也好,但总之阮乔永远都是要被宠的那一个。
想说坏话,那也只能嫉妒着来。
阮乔打开门,看见来人愣了下,又惊喜叫道:“徐老师!”
徐澜笑眯眯问:“危机都解除啦?”
“啊呀,您也看见了啊。”阮乔不好意思地揪揪头发。
“这才哪到哪,”徐澜跟着阮乔进来,“树大招风,以后流言蜚语少不了的。”
秦濯扫过来一眼,先前调戏小朋友被打断,不爽问:“你来
干什么?”
徐澜看了秦濯几秒才说:“呦,能看见了啊。”
秦濯出院后谁都没见,徐澜要不是跑家里来都逮不住人。
阮乔看看徐老师,又看看秦濯,觉得这俩人关系总是怪怪的。
既互相嫌弃,又有种说不出的熟稔。
以徐澜的名气,大可不必窝在秦氏当一个美术总监。
他问过秦濯怎么和徐老师认识的,秦濯说忘了,大概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说过几句话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