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不用伪装了,连维砾都已经确认了,再伪装下去也沒什么用了。
薄盼把白色的褂子脱了下來,帽子和眼镜摘了下來,把本子放在了另一张床上,一个原本的面目展现给大家面前了。
“哇哇,真的好神奇呀!小盼盼,你是怎么做到的呀,我怎么都沒看出來呢?”维砾惊讶地说道。
“都是那些小护士们的帮忙啦!”薄盼说道。
“哇塞,那些小护士们真是厉害耶!”
薄盼也露出了如向日葵一般的笑容。
“熊猫,叫你过來沒听到吗?”祁佑迪的上半身靠在床头上,下半身盖着单子,坐在那里大呼小叫着。
“喂,祁蛆虫,你凭什么这样喊我,你说让我过去,我就会过去吗?”薄盼恼怒地说道。
“咳!”仿佛是知道世界大战要爆发了,葛饮智站了起來,说道:“我还有事情,要回去了。砾,你刚刚不是也说了有事情吗?”
维砾果然是维砾,当即就说道:“是呀,那我们走吧!”
“嗯,佑迪,盼盼,再见!”
“再见哦!”
说着,两个人很快就闪开了。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,大眼瞪小眼,小眼瞪大眼。
“该死的,我叫你过來沒听到吗?”祁佑迪又开始大呼小叫起來。
“我当然沒有听到,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”薄盼站在那里,双手掐着腰,一副不认输的样子。
“快点,到我这边來。”祁佑迪深黑色的眼仁立了起來。
“我就不过去。”哼哼,想要命令她,怎么可能?
“快点!”祁佑迪继续喊着她。
“除非你道歉。”这才是她的目的。哼,刚刚的计划都被他看出來了,现在沒什么好说的,就要道歉,不道歉不行。
“该死的,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?”祁佑迪也很是恼火地问道。
“你之前误会我和万俟云在一起。”薄盼提醒着他。
“我已经道过谦了。”
薄盼愣怔地站在那里,看着他。虽然他的眼神不自然地移开了她,样子看起來好像是真的,但是,薄盼转念一想,就有些不对劲儿。
“喂,你什么时候道歉了?别想抵赖。”
“该死的,你喝酒喝醉了那天晚上。”祁佑迪吼着。
“空口无凭,谁要相信你?”哼哼,当她是小孩子吗?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。拜托,那天晚上她都喝醉了呀,其他的事情都忘记了,更何况是那件事情呢?摆明着就是在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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