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迪看着她。说道:“你不补习了吗。”
“补呀。”
“那还不快去做。”
“我累了呀。”薄盼靠在沙发上。真是舒服呀。还是在家里最舒服。
“快点。”祁佑迪可不管那么多。只是命令着。
“哎呀。就让我坐一会儿好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。那么别想吃我手上的面包。”
薄盼看着他。说道:“喂。祁蛆虫。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呀。每次都要威胁一番。这样很有意思吗。”
“你到底要不要补习。”
薄盼真是服了。说道:“好吧好吧。我去做卷子好吧。”
跟着。她就站了起來。同时还小声地嘟囔着:“什么跟什么呀。坐一会儿都不行。”
“你说什么。”本书首发[]
“沒什么。”薄盼瞪了一眼他。然后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真是的。还沒坐那里多舒服一下呢。就要写。他可是不累了。
薄盼坐到写字台前面。那些卷子都摆在了上面。她挑出來今天要补习的卷子。然后拿出笔就开始坐了起來。
“这个。”祁佑迪把面包和玉米肠放在了她的写字台上。
薄盼随便拿出一个玉米肠就开始吃着。呼呼。之前只是有一点饿。现在居然很饿很饿了。看來。中午不吃饭就是不行。
做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卷子。薄盼回过头。看着祁佑迪在那里果然是玩着电脑游戏。有些很不爽地说道:“喂。祁蛆虫。帮我倒杯水过來。”
“你自己不会倒吗。”祁佑迪依然在那儿玩的很开心地说道。
“我在做卷子。”
“我在玩游戏。”
“喂。祁蛆虫。你也好意思说。你在玩游戏。我在做卷子。到底是哪个重要呀。”薄盼沒好气地提高了音量大喊着。
“都很重要。”
“祁蛆虫。”薄盼气得咬牙切齿。啊啊啊……早晚有一天她的牙会变得越來越难看的。
祁佑迪似乎也不想跟她吵什么。于是站起來说道:“该死的。你事情还真多。”
薄盼看着他离开这个房间。嘴角流『露』出了笑容。哈哈。不折磨你还能折磨谁。
祁佑迪的水很快就倒回來了。薄盼刚准备喝。却发现了一件事。她喊道:“喂。祁蛆虫。为什么是热的。”
“你又沒说凉的还是热的。”
“喂。你是白痴吗。这么热的天。屋里都打开空调了。不是喝凉水。难道喝热的吗。”真是的。到底有沒有脑子呀。
“女孩子最好少喝点凉的。”
薄盼一下子愣住了。他这是什么意思。在告诉她。他在担心她的身体吗。
算了。既然已经倒了。那就等它凉一凉就好了。真是的。害的她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喝。
就在她想要继续写題目的时候。薄盼却在余光中看到。祁佑迪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了她的床上。天呀。这可真是大好的机会呀。
薄盼看着祁佑迪。他依然在那儿很用功地玩着游戏。似乎根本就沒在意其他的事情。薄盼慢慢地爬到了床上。然后注意着祁佑迪的举动。发现他并沒有回头。薄盼很快就把那个手机拿在了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