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投胎。”
哈哈。薄盼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幽默了。居然还能说出这个词。
“该死的。你是不是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神。”祁佑迪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。
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”
祁佑迪那个环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头。
薄盼本能地捂住了。然后大喊着:“喂。祁蛆虫。你干什么。”
“干什么。你是一个学生。每天都面对着科学。居然还相信这个。”祁佑迪一副教训人的样子。
“喂。我就是说说。你沒必要这样认真吧。”薄盼『揉』了『揉』自己的头。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吗。居然还打自己。
“你有那个想法我就要认真。”
什么人呀。真是。连这种事情也要管。果然很**。
还好那边公交车已经來了。薄盼挣开了他的怀抱。一个人率先走了上去。和上一周一样。薄盼找到了最后面的那个大坐位。然后坐了下來。
祁佑迪看到她选的坐位。说道:“该死的。为什么不坐前面那个。”
“不要你管。”
“快点过來。”
“不要。”本书首发[]
“过不过來。”
“我说不要就是不要。”真是的。虽然上周的时候。她经常会把万俟云给忘在了后面。可是今天沒有。这一路上让他一个人在后面走着。已经觉得很过意不去了。如果再在车上把他丢下。怎么能算是好哥儿们呢。
所以。薄盼是坚决不会过去的。
祁佑迪见说的不行。就來行动。一下子就把薄盼像是拎小鸡一般地拎了起來。
“喂。祁蛆虫。你放开我啦。快点放开我啦。”薄盼不断地挣扎着。
可是。根本就沒用。已经跟祁佑迪过招过上百回的她。哪有一次是成功的。所以。非常悲剧的。她就被拎到了祁佑迪说的那个位置。
跟着。祁佑迪就在她旁边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啊啊啊……你说为什么她这样悲催。每天早上或者是晚上都会在公交车上上演这样一幕一幕。真是太过分了。不行。明天一定不能让他出现在他们家的楼下面。
万俟云已经找位置坐了下來。薄盼刚想回过头去和他说话。就被祁佑迪的大手一把推了回來。
“喂。祁蛆虫。你未免有些过分了。”终于是忍无可忍。薄盼大声地喊道。
“不准你看他。”
“为什么不准。他是我哥儿们。”
“可是他沒把你当成哥儿们。”
“怎么沒有。不信你去问万俟云。”
祁佑迪冷哼地笑了一下。说道:“你真是一个白痴。”
“喂。你才是白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