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迪今天似乎來得有些晚。两个人从一单元里面走出來一段路了。才看到远远走过來的他。
薄盼这才想到。该死的。昨天居然忘了跟他说。不让他早上來接她的事情了。当然。她要说那句话的时候。还是得想一个比较好的理由。不然。他怎么可能会放心他们两个人一起走。唉。她都说了她和万俟云只是哥儿们啦。怎么就不相信呢。
祁佑迪看了一眼万俟云。似乎并沒有太多的生气。而只是拉过薄盼。问道:
“熊猫。你怎么样。”
“什么怎么样。”薄盼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该死的。你忘记你昨天晚上头疼的事情了吗。”
万俟云听到这里。眉头轻轻地拧在了一起。
“啊。对了。我想起來了。我昨天是头疼了。可是。奇怪的是。为什么我后來沒什么印象。只是做了一个梦呢。”薄盼忽然也不明白了起來。
早上的时候。光记得那个梦了。而她是怎么睡着的。她却完全沒有记忆。好像恍惚中……
“蓝伯母为什么会给你吃一个白『色』的『药』片。你知道那是什么吗。”祁佑迪问道。
万俟云的眼神中更加复杂了。他紧紧地盯着祁佑迪。
“白『色』『药』片。你说我妈咪给我吃了白『色』『药』片。”薄盼很是惊讶地问道。
“你自己不知道。”祁佑迪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。也很是惊讶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呀。从小到大。我基本上都不吃『药』呀。我身体那么好。怎么会吃『药』呢。”
祁佑迪心里的疑『惑』越來越深了。他问道:“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吗。”
“不知道呀。我除了就是经常头疼以外。好像还会做什么梦。”
“什么梦。”祁佑迪紧张地看着她。
“就是……”
薄盼的话还沒有说完。就被一个人给打断了。
“你们不去上学了吗。今天好像有点晚了。”万俟云提醒着两个人。
薄盼也这才想起來。说道:“哎呀。现在好像已经是六点四十了吧。祁蛆虫。你问那些奇怪的问題干什么呀。快点走。不然要迟到了。”
跟着。薄盼一手拉住了祁佑迪的胳膊。一手拉住了万俟云的胳膊。快速地往前走着。
祁佑迪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万俟云。而万俟云似乎什么也沒有发生一般。跟在薄盼的后面走了起來。
真的只是这样吗。祁佑迪看着他的眼神越來越疑『惑』。
三个人很快地到了公交车站。还好公交车來得及时。如果要等上五分钟的话。估计他们可能就踩着点进班级了。薄盼可沒有那个习惯。她还是觉得早一点到学校比较好。
來到车上。薄盼当然还是选择那个大的坐位坐下來。而一直沉浸在诸多疑『惑』中的祁佑迪根本就沒在意那些。只是坐在了薄盼的身边。两条浓黑的眉『毛』紧紧地靠在一起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万俟云走过來的时候。眼神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祁佑迪。就坐在了薄盼的另一边。
坐在那里很久的薄盼。总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。而那种不舒服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。可是什么事情呢。当她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祁佑迪的时候。忽然想起來了。原來是今天的祁佑迪特别的安静。
等等。他为什么会这样安静呀。早上來的时候。他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走出來。并沒有不开心。反而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題。跟着。她坐在这里。他也沒有反对。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一些呀。还有。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