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笛喉咙发紧,努力扮演镇定的胡诌:“哪来的人啊,我就是打电话来着。不是说要吃饭吗?做了什么好吃的?好香啊。”
司笛在空气中使劲嗅了嗅。
转移话题很成功。
郑舒恍然想起锅里炖的汤,赶紧往厨房走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,司笛这才拍了拍胸脯。
好险。
幸好他反应快。
呼。
长长的呼出一口气。
还是莫名有一种,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窒息感。
司笛低头一看——
操。
出来太急,t恤穿反了!
司笛捏了捏眉心,将两只手臂缩回袖子里,t恤转回来,重新穿好。
洗漱。
吃饭。
难得他回家一趟,郑舒把隔壁秦唯爸妈也一块喊来了。
两家人坐在一起。
四个长辈。
一个小孩儿。
秦唯不在,司笛自然而然成了长辈们的独宠。
又是菜,又是肉,面前的小碟子,很快被堆得满满当当。
司笛几个月没回来。
长辈们满眼欢喜,一边吃,一边亲热的跟他聊着这阵子的事。
司笛刚开始还比较拘束。
看司国华只是拉着脸不说话,没批评他也没看他,这才慢慢的活泼起来。
话匣子一旦打开,就收不住了。
开巡演全国到处跑,趣事一箩筐,司笛正说的畅快,音乐声突然传来。
隔着门板和墙壁。
声音并不大,有些瓮瓮的。
长辈们动作一顿,齐刷刷的循着声音,向司笛的房间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