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狗,你这故事从哪来的啊。”
“你要喜欢,还多着呢。”文爱失忆后第一个认识的不是他爹我牛山云,而是李大狗,难道这就是缘分,真他妈的猿粪。
我随老田来到重症监护室,俊秋鼻孔插着氧气管。
老田给我揭开俊秋的腰子,杀不错缠的紧紧的。
我用手点了点,一股子黑水渗出来。
结果,纱布自己脱落了。
“每天纱布不停的换,可惜不顶用,黑水一出来,纱布就掉了。”老田满脸惆怅。
我一把撕掉纱布,腰子一个洞,里面乌黑乌黑,加上药水的掺杂,黄黑色的珈散发一股子下水道的味道。
“要是被什么东西咬了。”
老田也说。“我也觉的是被什么东西咬了。”
“对了,事发现场有发现什么东西吗?”我问老田。
“交警处理的,听说,发现了一个布娃娃。”
“布娃娃?”
“对,布娃娃,一个破了的布娃娃。”
我一点谱都没,“这是闹的哪一出?”
“那布娃娃还在吗?”
“布娃娃早被扔了。”
“扔了?”
“跟那布娃娃有什么关系吗?”老田紧张的问着。
“乖乖,不会是咒怨吗?”我嘀咕着。
“咒怨,什么是咒怨。”
“泰国流行的咒怨布娃娃。”
“咒怨布娃娃?可我们家俊秋怎么会惹上它呢?”
“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遏制住病情不让扩散,这是一种邪咒,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主谋,此咒自然会消除。”
“行了,给你说你也不明白,你跟我来。”
我带着老田出去。
九成正在过道找我,“九成,来来来,过来。”
“师父,一眨眼功夫你跑哪去了?”
“九成,来,带这位先生回去给制作咱们峦山派的香陨散。”
“香陨散,谁被咬了?”
老田慢吞吞的说道,“我儿子。”
“那你跟我来。”九成带着老田去制作。
香陨散,一种治疗邪物咬的峦山自制的秘方,当初我刚出道,九成六斤小满被臭尸咬了,虽然无法根治,就是用这个东西缓解。
“一天换三次,每换一次时,必须上一柱香。”老田连连称谢。
今天一天,除了陪文爱啥事都没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