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里,沈泽将顾关山逼得哭了出来。
她生涩得像一张白纸,沈泽爱惜地问:&ldo;你十八了吗?&rdo;
顾关山哭着点头,迷迷糊糊地喊他阿泽,沈泽于是捂着她的嘴揉她,亲吻她,她的连衣裙早不知道被搞到哪里去了,夜空放晴了,一轮圆圆的月亮。
沈泽粗哑地呼吸着,一边去袋子里摸套子,他喘着粗气翻找着那个塑料袋,顾关山仰躺在他的床上,柔软又温暖地喘息着,信任地仰望着她的沈泽。
沈泽光着上身,仅穿着条短裤‐‐他将塑料袋子扯了过来,彻底地摸索了一通,突然挫败道:&ldo;……妈的,没买。&rdo;
顾关山咬着嘴唇,呜呜咽咽地忍着不哭出声:&ldo;什、什么呀,阿泽……&rdo;
沈泽粗哑道:&ldo;避孕套。&rdo;
他停顿了一会儿,顾关山迷迷糊糊地要亲亲,她喝醉了又乖又粘人,沈泽确定袋子里没有避孕套后,把乱勾人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,拿被子裹住了。
沈泽恶狠狠地说:&ldo;今天先放你一马……&rdo;
&ldo;……下次我要让你哭着求我。&rdo;他重重地亲吻顾关山的眼皮,顾关山在他怀里乖乖地哼唧了一声。
沈泽拍了拍她,难耐地说:&ldo;‐‐快睡。&rdo;
天蒙蒙亮起,昨夜的雨停了,窗台上的雏ju垂着头颅,水珠滴滴落进花盆里。
顾关山醒过来的时候,晨光熹微,沈泽正睡在她的旁边,紧紧揽着她的腰。
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,只觉得脑袋有点疼‐‐但是没有断片。顾关山微一思索,昨晚的模糊片段才涌进来了一点,就羞耻地蜷缩成了一只痛经菇。
沈泽微一睁眼,睡眼惺忪地问:&ldo;……怎么了?肚子疼?&rdo;
然后他一手按上顾关山的肚子,揉了揉,沙哑道:&ldo;疼就叫我,别硬捱。&rdo;
顾关山:&ldo;……你……&rdo;
沈泽轻声道:&ldo;……昨晚我打电话和丁芳芳通了气了,让她说你去丁芳芳家玩,喝多了睡在了她家里,回家别说漏了嘴。&rdo;
顾关山正要热泪盈眶地感谢沈泽的考虑周全‐‐
‐‐沈泽就将顾关山往床上一摁,眯起了眼睛,危险地问:&ldo;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?&rdo;
顾关山:&ldo;我……我忘了……&rdo;她声音越来越小。
沈泽欺负她般压住了他的姑娘,手掌握住顾关山细瘦的腕子,压在了头顶:&ldo;‐‐你昨晚勾引我。&rdo;
顾关山羞耻喊道:&ldo;我没有!&rdo;
&ldo;没有?&rdo;沈泽在她的耳畔吹气:&ldo;……那趴在我床上哭着叫我阿泽的人是谁?是小狗吗?&rdo;
顾关山刚醒来就被这么欺负,耳朵又敏感,羞耻得都要哭了。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沈泽,眼神里写着&lso;我没有,你撒谎&rso;‐‐是个特别好欺负的模样。
沈泽看了片刻,绽出个意犹未尽的笑容,对顾关山说:&ldo;行了,不闹你了。&rdo;
&ldo;起床吧,算你今天运气好……&rdo;他揉了揉头发,从床上爬了起来:&ldo;今天还有毕业典礼呢。&rdo;
他们毕业典礼的那天上午,雨后天晴,海滨的白鸥腾空飞起。
整个级部第一次没穿校服集合在了操场上,会场的入口人挤着人,班里的同学笑笑闹闹的,大家穿得花花绿绿,沈泽终于把自己的cháo牌嚣张地穿了一身‐‐
……
可是顾关山那天早上花了足足二十分钟,只为了说服他把那个黑supre包换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