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路还在盯着她。
她的脸已红得像是秋夕的晚霞。
醉了。
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醉的人也该醉了。
郭大路忽然握住了水柔青的子。
她的手冰冷脸却是火烫的。
郭大路正想搂她,还没有搂她,她已“呼吁”一声,倒入他怀里!
窗外是盛夏,窗内却是浓春。
春色浓得化也化不开。
有些人虽然素不相识,但只要见面,就好像铁遇见磁石一样立刻会紧紧粘住。
水柔青粘在郭大路身上她的肌肤柔软﹑光滑如丝缎。
她的腰肢盈盈一握。
郭大路握着她的腰忽然轻轻叹息喃喃道:“我不懂真的不懂。”
水柔青轻轻道:“有些事本来就是没法子解释的,本来就没有人懂。”
郭大路道:“你以前既没有看见过我,也不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,为什么这样子对我?”
水桑青道:“我虽然没有看见过你,却早已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!”
郭大路道:“哦?”
水柔青的身了粘得更紧,缓缓道:“这几天来,城里的人谁不知道自远地来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。”
郭大路苦笑道:“好汉?你知不知道好汉是什么意思?”
水柔青道:“我听你说。”
郭大路道:“好汉的意思,有时候就是流氓无赖。”
水柔青婿然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好汉就是好汉。”
郭大路笑了,轻抚着她的腰,笑道:“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。”
水柔青道:“所以我才会喜欢像你这么样奇怪的男人。”
这句话没说完她的脸又红了。
郭大路凝视着她道:“我以前作梦也没想到会遇见你这样的女人,更没有想到会跟你这样子在一起。”
水柔青的脸更红轻轻道:“只要你愿意我就永远这样子跟你在一起。”
郭大路又凝视了她很久,忽又轻轻叹了口气,翻了个身,张大了眼睛瞪着屋顶。
水柔青道:“你在叹气?”
郭大路道:“没有。”
水柔青道:“你在想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