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没事,我还有其他验货途径。&rdo;
我并未意识到他此番话的意思,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的手已经长驱直入,游走在我的大腿之间‐‐
一股燥热的暖流逆行而上,从我的小腹,一把火似的,烧了上来‐‐
我发誓,我并没有听见自己的呻吟。
可是艾寻欢坚定的说,我吟了。
而且,这就是他最终下决心&ldo;办&rdo;了我的驱动力。
我始终认为这是个借口,只是后来我已无法考证,当艾寻欢一遍遍在我耳边模仿那&ldo;呻吟&rdo;时,我除了面红耳赤缩成一团任由摆布,别无他法。
我是个没出息的女人。
他是个有气力的男人。
当他抱住了我,全身都紧绷着凝聚着所有的力气时,我知道,这一回,是要真刀真枪的来了‐‐
他来了。
我高八度地叫出了声,他低八度地闷闷地哼着,我的指甲都扣进了他的背,我的牙齿锋利地切入他的肩膀,我在他喘息的时候痉挛着,我知道,城门失守,后面的滔滔攻势会随着这撞门的第一闯源源不绝‐‐
那一天,他进攻一次,我就咬他一次,咬到最后,他也叫了起来。
我实在不知道,他是因为太欢乐了,还是因为肩头一片血肉模糊了。
我想,他大抵是,痛并快乐着。
醒过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确定了他没有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看,我才翻身过来。
我。
破雏了。
手里还紧紧拽着那没派上用场的粉红色胸衣,它就像面破败的旗子,宣誓着绮丽的盟誓。
门开着,脚步声坚定而悠长。我看见他端着两个盘子远远地从厨房走过来,阳光大好着,他穿着条长裤,外加一围裙……
纸巾,纸巾在哪里……
&ldo;都怪你,我我我流了好多血‐‐&rdo;
他看着我,不明深意地笑着,很是得意,我后知后觉,捂着鼻子红着脸,&ldo;鼻血啦‐‐&rdo;
&ldo;一样都是血。&rdo;
我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脸,他继续说着:&ldo;里面还有我贡献的血。&rdo;
我探出头,他微微转过身,&ldo;看,你的血牙印啊。&rdo;
&ldo;你活该。&rdo;
我飞快地竖起身子夺过那两盘子荷包蛋,&ldo;都是我的,不给你吃。&rdo;
他微笑着看着我,&ldo;看着你,我就吃饱了。&rdo;
我低头一看,我光洁溜溜的,露的真彻底……
&ldo;只是不知道,什么时候会再饿‐‐&rdo;艾寻欢他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彩,我一抖,荷包蛋壮烈牺牲给了床单。
我还是在上班途中买了早餐吃。
艾寻欢的车就停在我身边,拉风的男人,拉风的车,让我也觉得自己很拉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