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树,我们可以先付定金,并不是要白吃白喝。主要是老师生日正好五一,太难订位了。他当了我们两年多导师,你虽然内向,也该和我们一起尽尽师生之谊吧?更何况,只要你一句话的事儿。”敢情还把花树当成某老板的孙了。
“我说过了,我不是这家老板的孙子。”永春馆无论节不节日,都是满的,他哪有什么办法?
“花树。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?家里有钱,怕别人知道了抢吗?”机灵女孩竟以为花树谦虚。
水青忍俊不止。她看走眼,那女孩机灵过头了。
花树背过身来,脸色又冷又硬,低咒一声。
全落在水青眼里,很是有滋有味。花树,改邪归正的回头浪子,原来混混的样子浓重,这几年住在永春馆里,被老爷子潜移默化的英俊神飞,穿的用的都由家务助理按云天蓝的标准打理,又长期出入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,熏陶出来,如今活脱脱一位冷面贵少。难怪,班里同学当他有钱三代。
“花树,你这两年基本上什么活动都不参加,班上同学理解你可能因为跟着爷爷生活,个性孤僻。不过,这次的活动,无论如何,请你为班级体尽一分力。”机灵女孩,晓之以礼,动之以情。
“你们听不懂啊?”左一个爷爷。右一个有钱,花树左眉跳,右眉也跳,终于火大了,“都说我不是了。”到底哪个混蛋传的?
“可是,你不是住在永春馆里吗?”漂亮女孩也怀疑他的话,“我们把班费都带来了,请你帮着说一说吧!”
好坏不进!花树鹰眼犀利十分。
“我根本不是永春馆老板的孙子,而是在厨房里——”才想说洗碗的。
突然,一根柳枝从身后垂在花树面前,还有他熟悉不过。水青的声音。
“小花。”水青从大柳树后显露真身,笑得很是恶趣味,“你回来了。”
小花?这是什么称呼?花树冷眸一扫,偏遇到狐狸眼,滑不溜丢,压根当没看见。
“你们是他的同学?”水青对着两女生,指指身边的木头疙瘩。
“对。你是谁?”漂亮那个赶紧问,防备的表情值得研究。
“我是这家的孙女。”水青又指指院里的屋顶。
“原来是花树的姐姐。”机灵那个伶俐说。
花树的眼神砍出银光冰刃。
水青压低嗓音,以只有花树能听到的悄声,“这可不是我说的。”她误导却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