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格里见也不像是坏事的样子,没有多想,只是跟四爷并着进学回来的弘晖用了顿还算温馨的午膳。
等弘晖去休息以后,松格里才捧着一杯消食茶好整以暇等着四爷开口。
&ldo;那个……福晋不用午睡吗?&rdo;四爷不着急开口,眼神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意味问。
他坚持用完午膳,可不是想守着满屋子奴才,跟谈论朝政一般跟松格里说事儿的。
不然他何必要顶着大日头跑过来。
&ldo;等爷说完了,臣妾自会去的。&rdo;松格里挑着眉似笑非笑道,她算是看出来点儿什么。
后世把这种行为称作闷骚,闷骚的男人若是有了什么饱暖后的心思,那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。
比如眼下这位历史上被称作稳重自持的冷面帝王。
&ldo;爷早起上朝,也有些乏了,一起吧,躺着说也不打紧。&rdo;四爷说完,似是怕松格里拒绝一样,站起身就进了内室。
&ldo;……&rdo;
松格里无语的让明言给她散了头发,懒洋洋的躺在了床榻外侧。
&ldo;现在爷可以说了吧?&rdo;待明谨和明言退出去以后,她才斜躺着问。
四爷看松格里因为躺着,散发出来的一丝慵懒风情,眼神带了几分火热。
可跟松格里对视以后,看到她眼神中的些微不耐和防备,才按下了心思。
&ldo;皇阿玛昨日跟爷说,让爷多疼福晋几分,咱们三阿哥的百日,不能敷衍,要大办。&rdo;他跟松格里面对面躺着,轻声道。
松格里闻言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&ldo;这些时日,外面……可算平稳下来了?&rdo;
&ldo;不管平不平稳,皇阿玛要抬举,咱们也没有回绝的余地。&rdo;四爷刚刚说完后,就开始喜欢上了咱们这个词儿,只是松格里并没有注意到。
&ldo;那爷您拿主意就好,需要臣妾做什么,臣妾自会准备妥当。&rdo;松格里点点头,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就是。
现在的雍郡王府,有两个作弊的oss在,也不是谁都能动得了的。
&ldo;嗯,爷会吩咐粘杆处和郑嬷嬷那里准备好,你照顾好弘晖和三阿哥就好。&rdo;四爷点点头。
&ldo;还有……&rdo;他突然直起身子靠近了松格里的耳畔,略带湿热的气息打在松格里耳郭上,让她皱起了眉头。
这位爷天天想什么呢?青天白日的难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