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萧琅没有来找她解释。
萧琅守着那个重伤的女人,守了两天两夜。
甚至来找她解释的时间都没有。
府上所有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没有人敢在唐芸面前大声说话。
甚至没有人敢在唐芸面前提起萧琅。
容凉依旧是每日早晚过来给唐芸诊脉。
他发现唐芸的脉象很不稳。
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。
他自然知道原因。
萧琅守着那个女人,却好像完全忘了唐芸的存在般。
这是不正常的。
可容凉找机会,给萧琅查过。
萧琅很正常。
正常到,他将萧琅拉出去打了一顿。
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萧琅都没还手。
还任由他打。
“芸儿,你身体要紧。你再这样下去,你身体受不了的!”
唐芸对萧琅带女人回来没有任何反应。
冷静到不像话。
可越是这样,容凉越是担心。
尤其是唐芸此时的脉象。
已经可以说明。
她的情绪在剧烈波动。
只是她将所有的情绪全都藏在心里。
“两天了,他连来找我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吗?”
唐芸抬头望向了容凉。
“还有三天,我和萧弃的赌约就结束了。”
“那个女人是萧弃安排的吧。”
“萧琅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“可他为什么还守着那个女人,他为什么不来向我解释?”
“芸儿……”
唐芸抬手制止了容凉的话。
望着萧琅所在的院落。
异常冷静的开口道,“我等他回来向我解释。”
唐芸等到了萧琅。
但萧琅不是来向她解释的,而是给了她一封——和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