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我承认我是对以前的事,耿耿于怀。”
“但这一切都和孩子无关,也和萧琅无关。”
萧弃见唐芸被他一句话,激的处在了爆发的边境。
他瞧了她一眼道,“你是否见过西秦国皇帝的真容?”
唐芸闻言,眼底闪过了一丝诧异。
萧弃见唐芸如此诧异。
他兴致甚好的露出了一抹笑意,眼底带着邪气的凑近唐芸道,“朕的弟弟,可不止一个。”
萧弃说完这话,转身,只留下了一道背影。
唐芸站在原地,望着萧弃的背影。
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萧弃知道冷冽和萧琅长得一样。
他知道冷冽和萧琅是兄弟。
他知道他们都是他的弟弟?
既然如此,他到底为何?
萧府。
萧琅正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,一名黑衣人身手极为敏捷的落在书房外的屋顶上,朝着书房就射了一箭。
钟北正守在门口,见状就想追。
可他发现那人只是送信。
他取下信,朝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望了眼,敲门进了书房。
“爷,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。
”
萧琅闻言,放下了手上的文书,接过了钟北递过来的信。
萧琅拆开一看,发现里面写着的居然是他最想知道的东西。
“看清楚送信的人的模样了吗?”
钟北闻言,朝着萧琅就跪了下去,请罪道,“来人轻功了得,还蒙着面,属下无能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萧琅并未怪罪钟北。
他只是望着手里的信,陷入了沉默。
星海国别馆。
一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背窗而立。
就在这时,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屋外推门走了进来,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了那人的脸上,没有丝毫暖意,反而让人觉得疏远和清冷。
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听到身后的声音,回过了头。
他望着眼前颀长的身影,扬起了一丝微笑。
“大哥,许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那名被对方称为大哥的颀长身影,不是别人,正是容凉。
容凉站在原地,瞧着眼前温婉如玉的男子。
他的语调却有些冷的质问道,“昨日冒充琅王的人,是你?”
“大哥,我们好歹也是兄弟。你我二人也算多年未聚了。何必一来,就用如此语气和我说话呢?”
容稀淡然一笑,从身侧拿了一壶酒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