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流风又仔细瞧了还留在屋里的少女一眼。
萧弃身边女子无数,尤其是他创立的百花宫,清一色的全都是娘子军。
这群娘子军每年都在更新换代。
他和萧弃相识多年,却依旧不知道萧弃到底培养了多少人。
有次他去东莲国,就瞧见以前待在萧弃的百花宫里的一名女子站在一位
大官的身边,还是那名朝廷大员最宠爱的小妾。
可仔细看眼前的少女,确实不像萧弃培养出来的人。
月流风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但他却没有露出太过惊愕的表情,只是安静的待着,过了一会儿才道,“这位姐姐,我饿了,不知你能否去给我弄些吃的?”
那名少女听到月流风那种娘娘腔的强调,眼底闪过了一丝鄙夷,但还是恭敬的道,“公子请稍等。”
她走出去后,关上门,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,“公子醒了,你们好好的在这儿守着。”
“是。”
那名少女刚离开,月流风就下了床。
他躲在门后,就听到了那名少女和门口侍卫的对话。
不是萧弃的人,却将他囚禁在此地。
囚禁他的人的目标是他,还是芸儿?
月流风沉默了片刻,走到了窗前,刚推开窗,那个守在窗前的侍卫就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姑娘,有何吩咐?”
月流风关上了窗户,回到了屋里。
与此同时,月海国官道上。
“停车。”
萧琅得知萧弃没有干出半路劫人的事,考虑着是否要回去一趟。
就在萧琅喊下停车的时候,容凉从他所在的马车那儿走到了萧琅的马车前,递了一张纸条给他。
萧琅蹙眉瞧了容凉一眼,拆开了容凉递过来的纸条。
看完之后,他脸上的表情许久不曾缓过来。
容凉只是对他点了点头,就走回了马车上。
唐芸和萧琅是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,她见萧琅突然喊了停,又见容凉过来给萧琅递了纸条,她弓着身子走到了萧琅那儿,询问道,“萧琅,怎么了?发生何事了?”
萧琅见唐芸走了出来。
他将纸条随手放在身上,回身搂着唐芸的腰,坐了回去。
“没事。容凉刚是来告诉我,师父并无大碍,现在由他的人照顾着。”
“是吗?”
唐芸闻言,朝已经回了马车的容凉的方向望了过去。
“恩。”
萧琅点头,转移了话题,摸着唐芸的小腹道,“最近可有哪儿不舒服?回去以后,好好养胎,不准再这样来回奔波了。”
唐芸见萧琅神情柔和了下来,她的眉宇间也染上了笑意。
“以前怀着小狼的时候,还不是从西秦国跑回了南萧国。”
萧琅听到这话,眼底闪过了一丝愧疚。
当年唐芸怀着小狼,生下小狼的时候,他都没有在她的身边。
不管小狼是否是他亲生的,至少他觉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
“芸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