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直忙到月亮升起才回来吃饭,各个灰头灰脸,一盆水洗的黑漆漆,连续换了三盆才洗干净。
吃了晚饭,刘向东夫妇歇了一会要下田继续,刘封要去没让他去,等第二天一早刘封醒来,他爸妈已经下田了。
刘蕙正在收拾饭菜篮子让她哥带田去,刘封洗漱好自己吃了几口饭,提起饭盒拿着镰刀也下了田。
草丛都是露水,太阳刚冒头,有些闷热。
“爸,妈,吃饭。”刘封带上套袖接着二人的位置继续割。
“今年收成不好,看着怪多都没结多少粮食,”刘向东咬着饼子看一小堆一小堆的豆杆叹气。
“雨水太多了,只长藤,你又种的密了些。”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言吃完饼子喝了口水,待歇息过来二人起身继续,要不等会太阳上来又割不得。
一连忙了三天,才割完,刘封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刘蕙今天下午的车,刘向东骑车送他。
&ot;向东哥?向东哥可在家。”
刘封听到动静忙出来,“我爸出去了。”
来人手里拿着本子、笔,“舍是回来?”
“应该要一会,他去送我妹坐车去了。”
“哦,这样,你跟你爸说,这化肥、磷肥的钱该给了,最近厂家促的急,不给不行,我明天再过来一趟。”
待人走后,刘封转身到后院,看到院子里十多袋的复合肥料,一千多块,听他爸估计今年大豆最多也就卖个六千。
为了帮家里分担些,刘封买的是晚上的车票,在收拾东西时东头的刘二爷到他家,手里提着东西。
“我听丫(许阁昊母亲乳名)说封子也在n市,让封子带点东西去不知可成?”
“成、成,这点又不费事。”刘向东把人请到。
“封子?”
“哎。”
“你二爷爷给你姑要带些东西,你过来给装上。”
刘封接过,有几小包大蒜,干辣椒,干豆角等,发最后还有一瓶蚕豆酱,刘封用袋子裹了几层才放进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