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她一起去,除了那块玉佩,也不知是不是有着想拉她做保命符的心思。
心思不停的转圈,可是那月香死了,已然找不到证据,到底是另有幕后人,还是慧贵嫔的心思?
&ldo;慧贵嫔和嫔妾说,伤得是皇上您。&rdo;纪茗萱如实回答道。
赵存洅似乎相信了纪茗萱的话,他接着说道:&ldo;后来朕派人查探下来,这个月香的宫女的主子不是慧贵嫔,而是另有其人。甚至,她唯恐天下不乱,给了慧贵嫔一个假消息。&rdo;
纪茗萱一惊,难道不是慧贵嫔所谋划?于是,她急声问道:&ldo;皇上,那背后的人……是谁?&rdo;
赵存洅看着纪茗萱,轻声道:&ldo;那宫女在前些天在昭凤宫侧殿花园多转了几圈,今日朕派人仔细搜寻,朕搜到一个小箱子。四儿可知那小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?&rdo;
纪茗萱心中一紧,然后摇了摇头。
赵存洅不紧不慢的说道:&ldo;里面是不少银两首饰,还有一封烧了一半的信。&rdo;
纪茗萱的心猛然一抽,此时,她直觉这封信和她有问题。
&ldo;皇上,你直接告诉嫔妾吧,嫔妾猜不到。&rdo;纪茗萱立刻道。
赵存洅叹道:&ldo;四儿不是猜不到,而是不想猜。&rdo;
纪茗萱沉默下来,然后承认的点了点头。
赵存洅面上带着些许的笑意,他看着纪茗萱,说:&ldo;那字迹是四儿你的。&rdo;
纪茗萱得到答案反而不急了,只是心叹一句,果然如此。
&ldo;皇上,可否让嫔妾看看那一半信?&rdo;纪茗萱没有急着解释,反而请求赵存洅说道。
赵存洅没有多话,就直接拿了出来。
纪茗萱连忙接过,眼睛快速一扫,立刻将上面的内容的看全了。
果真是自己的笔迹,而且她喜欢在一竖的比画上微勾的习惯也有,若不是纪茗萱肯定自己从没写过,连纪茗萱自己都认为这是自己写的。
上面的内容很简单,就是让她好好监视桑常在,必要的时候,除……这除后面的,也是重要东西却已经被烧毁。
如此,看来这后面反而更让人容易多想了。除?除了桑常在?还是桑常在腹中的皇嗣,再联想到皇帝遇刺,莫不是除了皇上?
纪茗萱想到这里,心中恨极,这隐藏的人真是歹毒。若是皇上真的遇刺重伤,这宫女之死定然会被人查探。一旦翻出这封信,哪怕就是再宠爱她的太后也会怀疑她,甚至将其打下大狱。若是能查到真相到还罢了,这一番折腾,她腹中的孩子定然难保;若是不能,也许就是纪茗萱的死期。甚至,她和慧贵嫔过来,还会被人认为是来打探消息的。
若是遇刺是桑常在,皇上多疑,才历经遇刺这等事没有多久,定然会先派人抓住她。
此人算透了人心,若是直接从那行刺宫女身上搜出,反而不让人信任。但是从一个通风报信的宫女身上得到,就符合人的多重猜想,更让人对她产生疑心。
纪茗萱低声道:&ldo;皇上为何没有派人过来……&rdo;
赵存洅说道:&ldo;外面的人随时都可以进来,你可以给朕一个解释。&rdo;
这时的纪茗萱低沉的笑了,她应该庆幸的,这两年来全身心的在他和太后谋划下不算白费工夫。
若是他人,赵存洅可能先让人将她抓起来。
情分深或者还有怀疑的,他还会派人将其压上来询问,情分浅薄,又证据确凿之下,别说看望了,可能连问一句都懒得做吧。
纪茗萱的手轻轻摸向上面的字,不知过了多久,纪茗萱缓缓抬起头,她道:&ldo;很像嫔妾的笔迹,皇上,可是嫔妾肯定,这不是嫔妾写的。&rdo;
赵存洅凝视这纪茗萱,问道:&ldo;你如何证明?&rdo;
纪茗萱的手指指着这张纸上的字,慢慢道:&ldo;瞧这纸是宫里高位妃嫔所能分到的微纸。&rdo;
赵存洅点了点头。
纪茗萱移开手,坦然的看向赵存洅说道:&ldo;嫔妾于诗书笔墨之上只能算过得去,虽然尽自己努力去学,但是却无雅兴用心摆弄。&rdo;说到这里,纪茗萱微微扫视了一眼赵存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