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无视帮众的幸灾乐祸,夏琋撑下巴,联想着有关这个贱丐的一切可能性……慢慢的,她想到了一个人,以及他最近几天的反常举动……夏琋退出游戏,蹑手蹑脚去了客厅。易臻果然在坐在茶几边上,专注看着他的笔记本电脑。夏琋勾唇,柔柔声唤他:&ldo;老驴‐‐&rdo;男人抬脸,望向他,一脸淡漠,并无惊诧。夏琋小跑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,把头枕到到右肩,眼睛时不时瞄向他的笔电:&ldo;你最近经常用电脑么。&rdo;&ldo;编书。&rdo;易臻给出了一个非常无懈可击的理由,而且他的屏幕上,真的只开着的word文档,里面也是白底黑字、枯燥晦涩的动物医学内容,下方的窗口更是没开任何多余软件。&ldo;你好厉害哦,&rdo;夏琋小幅度鼓掌:&ldo;别人玩游戏的时候,你都在搞学术。&rdo;易臻没有回她。夏琋见他宛若无波古井,暗想那个丐哥难道真不是易臻?是她误会他了?但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如此动机不纯,特地搞个牛逼大号来专门砍她。夏琋还想去别的地方一探究竟,于是把手覆上了易臻他手背,带着他与他的鼠标轻轻滑动,让他无法躲闪她的糖衣炮弹。也好让她摸清楚他电脑上是否有她所猜疑的秘密,又或许只是一片空白。桌面并没有剑网三图标,于是她点开了计算机,易臻也任由着她窥伺。紧接着,点开最近访问位置。靠!夏琋目瞪口呆,排列在首位的文件夹就是分外眼熟的,jx3。真相大白,她扭脸质问易臻:&ldo;好啊,你就是那个当归吧?&rdo;易臻不同她拐弯抹角,坦荡挑眉:&ldo;是我,怎么?&rdo;&ldo;你为什么要这样?&rdo;&ldo;我怎样了。&rdo;&ldo;天天晚上追着我打!还悬赏我人头,过不过分啊!&rdo;&ldo;玩物丧志,不该打么。&rdo;&ldo;休闲娱乐罢了,怎么就该打了?&rdo;&ldo;呵。&rdo;&ldo;你笑什么,&rdo;他一声冷嘲让夏琋倍感不适:&ldo;我问问你,你一手cao作走哪学来的?还有这个号,买来的么?你买了个号专门打我?就为了打我?你不是不玩游戏吗?&rdo;&ldo;我没玩,只是每天固定上去问候家属。&rdo;家属两个字令夏琋轻易破功,她失笑:&ldo;你有本事和我面对面打啊,偷袭算什么本事?&rdo;&ldo;你说的?&rdo;&ldo;对啊,cha旗切磋,等我先切冰……喂!&rdo;夏琋话音未落,就被男人直接从地板上提起来,抱到了书房,不容许她有丝毫反抗。她被他强行架坐在书桌上,她的电脑旁边,她每天玩游戏的地方。易臻低头亲她,直接把她肩上的吊带扯开,他的唇舌,沿着脖子一路向下,扫荡她裸露上身的一切地方。肌肤上的气息滚烫,他动作强硬又粗鲁,木头质地硌得她屁股微疼。夏琋的身体在发麻、软化,不受控制地……攀住他后颈。她被他架高了腿,半个臀部几乎悬空,岔坐在桌边,以完全暴露的姿态,对他敞开幽径。易臻稳稳站着,把自己推进去,用力撞击她,顶得她只能上面的嘴嘤咛出声,又不由自主地想要……与他更加贴合,让他埋得更深。夏琋阖上眼,满脸嫣红,喘叫愈发慌乱,因为男人就在她胸上嗑咬,ròu生生的疼。腿部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耸动,和长久的曲张,酸到颤抖,夏琋开始哼哼:&ldo;易臻……你别……&rdo;&ldo;别什么?&rdo;他终于抬起头来,贴到她脸侧,揶揄问。&ldo;别老咬我那,疼不疼啊。&rdo;夏琋怨愤道。&ldo;你不是奶妈么,&rdo;他低哑地说着轻佻话,灼热的气息渗进她耳窝,火一样蔓延过脊椎,快把她烧成灰烬:&ldo;不是管饱吗,嗯?&rdo;接着又来……几乎要把她揉烂嚼光……尼玛……夏琋被他进出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,只有睫毛在煽动,欲拒还迎地与他完成了这一场男女实力悬殊的&ldo;切磋&rdo;和&ldo;较量&rdo;。一发结束,别人下不了c黄,夏琋下不了桌,腿就悬在桌边,禁不住地打抖。易臻整理好衣裤,替快要丢了魂的女人拉好上衣,掩唇咳了一声,一本正经道:&ldo;阁下武学,还有待磨练。&rdo;……这是游戏里pk时的固定喊话。深切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嘲讽之意,夏琋暗暗捏拳,用同是切磋喊话的台词,给自己台阶下:&ldo;胜负寻常事,饮尽杯中酒,大家还是好朋友!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