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沈斯越从洗手间出来了。
杜晚晚正对着被子
他眸色一暗,快步上前抱起她身下的被子往外扯。
杜晚晚已经稍稍平静下来,闭着眼睛,不敢去看他。
又羞又燥。
沈斯越把被子抱到一旁的梳妆台上,坐回床边,幽然地看着粉粉一团的小人儿:&ldo;来,我们继续。&rdo;
杜晚晚艰难地睁开明眸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&ldo;你不都完事了吗?&rdo;
男人狭长的桃花眼醺然勾人,低沉的声线在这漫漫夜色中听起来犹如鬼魅:&ldo;放心,沈家哥哥喂得饱你。来,我们继续。&rdo;
话音一落,杜晚晚的两条腿被摆弄成一个大大的字型。
她不由低吼:&ldo;沈斯越!你是魔鬼吗!&rdo;
他幽幽道:&ldo;这都被你猜对了。&rdo;
杜晚晚双手被绑床头,这使得沈斯越更容易对她的身体进行操控。
银瓶乍破水浆迸,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他给了她点点甜头,花样百出,却又戛然而止。
她被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,闭紧眼睛央求他。
空气里弥漫情爱的气息,亟不可待地邀请他的下一步动作。
被拨弄到后来,杜晚晚在欲望的驱使下抛却所有的矜持与羞耻感,彻底缴械投降。
她哭喊着央求他:&ldo;沈家哥哥,疼我。&rdo;
沈斯越的语气不重,甚至称得上温柔,却不容违逆:&ldo;我不喜欢被人使用祈使句命令。&rdo;
杜晚晚呜咽道:&ldo;沈家哥哥,求你疼晚晚。&rdo;
她的被迫主动加深了他的疯狂,泣不成声地求饶,又在他地安抚下,泣不成声地求欢,任他予取予求。这一夜,从凌晨到日上三竿,杜晚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,快感压过身体被支配的恐惧感,沉沦于异国他乡的城堡之中。
沈斯越拉开了窗帘,金黄色阳光倾泻而入,大片大片的灿烂与明媚。
他侧身站在窗边,一副修长挺拔的好身架。
杜晚晚毫无力气地躺在被窝里,一想到就羞耻得想哭
沈斯越似乎感知到杜晚晚正看着他,回眸对上小姑娘怨怼的眼睛,笑道:&ldo;我的晚晚身娇体软真好吃。&rdo;
杜晚晚拿羽绒被蒙过头。
男人餍足后的状态总是情绪饱满的。
沈斯越坐在床边,神清气爽地开始处理工作。
沈斯越与杜晚晚在卢瓦尔河谷待了四天三夜,杜晚晚基本没怎么下过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