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现在。
的场静司紧紧的抓着千子村正,在手心上又添了一道伤痕,把血沿着刀浇下去,又不惜抽出最好的符咒,贴在上面。
千子村正慢慢平静了下来,好像已经被驯服了。
他尝试着松手,刀子果然没有再乱动。
的场静司轻声吟诵:&ldo;无主的刀剑啊,在此世现出你的人形吧,我是你的新主人,除妖师的场静司。&rdo;
一阵银芒闪过,的场静司眯起眼睛,避开锋芒。
像电影的投影一样,从千子村正的刀身里映出了一道紫色的光芒,慢慢在一旁的空地中凝结成形,最开始是一个圆圆的光团,光团慢慢抽长变细,轮廓逐渐的向一个成熟的男人靠近,他的身材似乎极其高大,又有一头长发。
光芒完全散去。
空地中站着一个健美无比的男人,他裸*露着胸膛,像古希腊时期那些文艺的青年有极其饱满的胸肌,露出了结实的臂膀,银色的头发从肩上滑下来,一直垂到腰际。
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,是他的本体刀,千子村正。
的场静司没有靠近,也没说什么。
这把刀不对劲。
他浑身的气场和他这个新主人并不相配,也一点都不合。
千子村正举着刀张狂的仰天长笑,长发被风吹起,显得惑乱非常。
等他大笑完了,手中所握千子村正的刀尖又慢慢的指向的场静司:&ldo;你以为我没有一点记忆吗?征服我的力量可不是你,你竟敢冒充我的主人?&rdo;
&ldo;我怎么可能会在你这种家伙面前脱?&rdo;
千子村正满脸冷漠:&ldo;只有我的主人才能让我脱光衣服。&rdo;
的场静司:……
他不想看大男人裸*体!他嫌辣眼睛!
的场静司看着手中的龙鳞,心里后悔。
这好像……是一把有点了不得的刀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早知道当初……就让千子村正继续当一把刀好了。
***
烛台切光忠一脸震惊的看着的场静司带了一把,不,带了一个人回来。
然后那个人居然坐着火箭般速度获得了主人的宠爱。
甚至就连睡觉也把千子村正叫进卧房里,简直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,烛台切光忠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。
虽然同为刀剑,但他对这个新来的同伴品行并不了解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个性。
哈士奇暗搓搓的把身体贴在了房门上,作为一只狗子,他的侦查力比太刀要高得多。
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&ldo;脱&rdo;&ldo;不要&rdo;&ldo;雅蠛蝶&rdo;……
一人一狗站在门外,凄凉成化石。
这都是的场静司的错!
他们转过头,的场静司忽然感觉浑身一阵恶寒。
***
绮罗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