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走过去,她防卫的退后了两步,少年没在意:&ldo;只是这么两个小时,就陪陪我吧。&rdo;
&ldo;而且。&rdo;
猛举起手里的小瓶子,摇晃了两下,黑色的瓶子里,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,咣当的响声,大概是两粒小药片。
听响声,这瓶子里似乎有两颗药。
&ldo;妈妈已经吃掉了一颗,还有一颗是我的,还有一颗是给爸爸的,不过他现在已经用不上了。&rdo;
&ldo;还有一颗是给姐姐的,虽然不理解,为什么这么久姐姐还没有事,不过看这样子,应该已经支撑不太久了吧。&rdo;
猛伸手,接住倒下来的女孩,满足的轻叹出声。
&ldo;早就想这样做了。&rdo;
***
火焰自五楼的窗口喷出来,带着把一切都烧干净的威势,呛的住宅楼里的人鱼贯而出,又惊恐又哭泣,带着财产在楼底下殷切的看着消防队作业。
这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,只是当众人意识到的时候,火已经变得很大了,不是几桶水就可以浇灭的。
许多人都被熏得不行,火灾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火的烟,烟可以进入人的呼吸道里那种感觉就像是接连不停的抽了好几包烟,整个肺都要被熏成干,比起财产,显然还是这种凌迟一般的折磨更叫人难受。
这边的火焰快把房子都给烧掉,有不少居民开始研究到底是哪一户引起的火。
&ldo;你们看是不是五楼大空那户烧的最厉害?&rdo;
&ldo;今天晚上的时候我还看见他们一家都回来了……&rdo;
很快就有人发现有人少了没逃出来,消防队连忙上楼。
……
在这栋楼的另一面,散华砂纪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躺在地上,看样子是昏睡了过去。
一个男人站在她们身侧,转身,刚打算离开。
&ldo;阁下打算就这么走了吗?&rdo;
&ldo;怎么?&rdo;
男人微笑:&ldo;你要去请我喝一杯吗?&rdo;
的场静司借着昏昏的夜色看过去,地上两个女人眉目相似,脸上沾染了些烟灰,却不难看出是一对母女:&ldo;做了好事却不留名么。&rdo;
男人说:&ldo;留名又有什么好处,你们能给出来的好处,都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东西。&rdo;
而且还会惹来不少的麻烦,吵吵闹闹的,点意思没有。
的场静司说:&ldo;这是第二次了。&rdo;
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,第一次只不过是惊鸿一瞥,他之所以能意外的捡到真正的神明,并不是因为运气好,而是因为有人让他捡。
这个人和绮罗是什么关系,的场静司不感兴趣,但是简单的做几个猜测,也大概蒙的出来。既救了绮罗,又不让绮罗知道,脸上总是带着笑,一副很好接近的样子,可是嘴里又说着恶劣的话。
像这种事情本来是离的越远越好,可是他手里的东西,的场静司还是想争一争:&ldo;你知道你救出来的这个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吗?她是一名吃播,靠的就是不停的进食,如果吃不动了,那就是职业生涯的结束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