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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（第2页）

系统说到底只是程序，只要小方登入，就一定会留下痕迹。可惜小方不能用这个办法来找到对方，现在的形势，对方是猎人，小方是猎物。

&ldo;小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。&rdo;花满楼道。

&ldo;所以，对方很可能认识你。&rdo;陆小凤道：&ldo;既然现在江湖中有这么多针对你的势力，完全可以肯定，那个在系统空间要杀了你的人，在现实中也是认识你的!&rdo;

会是谁呢?

茫茫人海，说不定这个人就在身边，也说不定，只是人群中匆匆一瞥。

&ldo;我们所知的太少了。&rdo;花满楼道：&ldo;坐以待毙，必输无疑。&rdo;

小方道：&ldo;对方知道我的存在，但是现在还不敢拿我怎样。空间是不能进了，他肯定会埋伏人手等我，不过，我可以试试在不进入的状态下联系系统，说不定，他会给我解答。&rdo;

&ldo;有危险吗?&rdo;花满楼问。

小方摇了摇头：&ldo;顶多让对方知道我的具体位置，其余的谈不上。&rdo;

虽然小方这么说，但大家对所谓的系统并不了解，仍然是有些担忧。小方安抚地拍了拍花满楼的手：&ldo;真的没事。如果有不对的情况，你们可以把我叫醒。&rdo;

其实只是登入界面，连睡眠都不需要，睁着眼睛都能完成。不过小方怕吓到他们，仍然是闭上眼睛。花满楼伸手握住他的掌心。

手心传来温暖，小方信心倍增。

小方闭上眼睛，很轻易就打开了系统界面。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，但只能看一些数值和装备。小方从来没有在界面上联络过系统，找了许久，也毫无头绪。

最终，他在&ldo;设置&rdo;栏里看到一个&ldo;操作系统&rdo;的对话框。他试着输入：&ldo;你还好吗?&rdo;

小方本已不抱希望，却没想到真的收到了回复。

&ldo;一点也不好。&rdo;

&ldo;你还活着!&rdo;小方有些激动。

过了一会，系统回答：&ldo;我支撑不了多久了，之所以还能回复，就是在等你，没想到你这么磨蹭。&rdo;

&ldo;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?&rdo;

&ldo;是1那个家伙做的。&rdo;

&ldo;1?&rdo;

&ldo;第一个进入系统的人。他在系统的时间比你还长，他很了解我们，说不定从很早以前就在打我们的注意。&rdo;

小方注意到系统称自己为&ldo;我们&rdo;。

&ldo;你们是谁?&rdo;

&ldo;这个时候回答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啦。&rdo;系统有些不耐烦，小方甚至能想象他的语气。过了一会，系统又回到：&ldo;这个系统，是我和我爷爷主持的。至于为什么开发，我们有我们的目的，告诉你也没有什么意义。我只说为什么选择你吧。&rdo;

小方只记得自己在系统里的岁月，以前的生活，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。

只见系统继续回：&ldo;其实很简单，有一次我和爷爷在现世的街上行走，一不小心遇到一辆车朝我开来，是你救了我。本来，像你这样的人，是不会作为我们的选择目标的。但是那次事件之后，无论是我还是爷爷都没办法丢下你不管，这个恩情我们一定要报答，所以才把你带进空间。&rdo;

&ldo;原来是这样，我都已经忘了。&rdo;

&ldo;就知道……&rdo;系统回复了一个长长的省略号。

&ldo;接下来我说的是重点。所以，你和系统里别的人是不同的。他们是数据，在系统内死亡就意味着消失，而你，是灵魂。那次事件之后，你的灵魂本来很虚弱，在空间里温养了一段事件才越来越强壮。所以你比很多人在系统呆的时间都长。直到最近，我和爷爷才觉得你可以去现世了，才选择这个时机，让你进入现世之中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