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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2页）

丁香姨黯然：&ldo;只可惜现在我比她更惨，我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。&rdo;陆小凤勉强笑了笑：&ldo;你至少还有个朋友qo

丁香姨：&ldo;你？&rdo;

陆小凤点点头，心里忽然涌起种说不出的滋昧他们本不是&ldo;朋友＼他们的关系远比朋友更亲密。

可是现在……

丁香姨看着他，眼睛里也露出种说不出的表情，谁也不如道那是悲伤？是安慰？还是感激？

过了很久，她忽然问：&ldo;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？&rdo;

陆小凤：&ldo;你说。&rdo;

丁香姨：&ldo;现在就连罗刹牌对我都已没有用了，但我却还是希望能看看，因为……因为我为它已牺牲了一切，若连一眼都没有看过，我死也不甘心，。

陆小凤：&ldo;你希望我找回它之后，带来给你看看？&rdo;

丁香姨点点头，凝视着他：&ldo;你答不答应？&rdo;

陆小凤怎能不答应

&ldo;只不过那至少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，那时候你还会在这里？&rdo;

&ldo;我会的：&ldo;丁香姨凄然：&ldo;现在我已只不过是个废物。无论是活是死，他们都已不会放在心上。&rdo;

她眼圈发红，泪又流下：&ldo;何况，像我这么样的一个人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？&rdo;

月影渐渐高了，外面更静，该上路的客人们，都已上了路。

陆小凤用衣袖轻轻拭干丁香姨脸上的泪痕，又坐下来。

又过了很久，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：&ldo;你也该走了。&rdo;

陆小凤：&ldo;你要我走？&rdo;

丁香姨笑了笑：&ldo;你总不能在这里陪我一辈子。&rdo;

她虽然在笑，笑容看来却比她流泪时还凄凉。

陆小凤想说话，又忍住。

丁香姨：&ldo;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我？&rdo;

陆小凤点点头，有件事他本不该再问的，他不再触及她的伤痕，可是他又不能不问：&ldo;飞天玉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？&rdo;

丁香姨的回答和方玉香一样，居然连她都不知飞天玉虎的身世姓名‐他的身世隐秘，行动难测，他身材瘦小，目光如鹰，无论对什么人，他都绝不信任，就连他的妻子都不例外，但他武功绝高，生平从未遇见过对手这几点却已是毫无疑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