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是个君子,所以我来了,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像个君子般对我的。
这件事岂非本来就应该像是&ldo;二加二等于四&rdo;那么简单明显。
在正常的情况下,一个女人用这种态度来对付男人,的确可以算是聪明的法子,只可惜陆小凤现在情况并不正常。
现在他不但情绪沮丧到极点,而且气得要命,不但气楚楚,气李霞,气唐可卿,更气自己,只觉得自己这两天做的每件事都该打三百大板,事实上,这几天他全身上下都好像不对劲。
陈静静又:&ldo;我特地替你带了风鸡和腊肉来,你总该吃一点&rdo;
陆小凤盯着她,缓缓:&ldo;我只想一样东西。&rdo;
陈静静:&ldo;你想吃什么?&rdo;
陆小凤:&ldo;吃你。
没有反抗,没有逃避,甚至连推拒都没有,这件事无论怎么样发展,她好像都早就已准备接受了。
她的反应虽不太热情,却很正常一个女人在正常的情况下,接近了她的男人,事情好像本就应该是这么样简单而自然的。
现在他们的激动已平息,她慢慢的站起来,整理好自己,忽又回过头来向陆小凤笑了笑,柔声:&ldo;现在你想吃什么。&rdo;
陆小凤也笑了:&ldo;现在我什么都想吃,就算你带了一整条牛来,我也可以吞下去。&rdo;
两个微笑着互相凝视,一件本来应该令人悔恨憎恶的事,忽然变得充满了欢愉。
陆小凤看着她,除了这种和平安详的欢愉外,心里充满感激。
所有不对劲的事,雪般溶化消失了,他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很对劲‐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造成的变化,往往就像是奇迹。
陈静静眼睛里闪动着的那种光芒,也是快乐而奇妙的:&ldo;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。&rdo;
陆小凤道:&ldo;什么事?&rdo;
陈静静:&ldo;无论多好的菜,里面假如没有放盐,都一定会变得很难吃。&rdo;
陆小凤笑:&ldo;一定难吃得要命。&rdo;陈静静:&ldo;男人也一样。&rdo;
陆小凤不懂:&ldo;男人怎么会一样?&rdo;
陈静静婿然:&ldo;无论多好的男人,假如没有女人,也一定会变坏的,而且坏得要命。&rdo;
她脸上还带着那种令人心跳的红晕,笑容看来就仿佛初夏的晚霞。
陆小凤的心又在跳,又想去拉她的手。
这一次陈静静却轻巧的躲开了,忽然正色:&ldo;我本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的。&rdo;
陆小凤:&ldo;你刚才为什么不说?&rdo;陈静静道:&ldo;因为我看得出你情绪不太好,我不敢说。&rdo;
陆小凤:&ldo;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可以说了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