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云张口:&ldo;悠然,给我个机会……&rdo;
悠然截断:&ldo;不,屈云,这次,是你要给予我,给予我时间。&rdo;
&ldo;我很笨,我要花很多的时间来想一个问题。&rdo;悠然转过头,看向车窗外,然而窗玻璃上,还是有屈云的影子,模糊,却是存在:&ldo;小新说,我的心里还有你,可我不敢相信。如果有的话,为什么我们要彼此折磨这么久?我需要时间,好好地,好好地想一想。&rdo;
&ldo;屈云,你会答应我的。&rdo;悠然道:&ldo;你必定要答应我的。&rdo;
屈云伸出手指,触在了悠然鼻尖上,凉凉的。
&ldo;我答应你。&rdo;他说。
就这么,悠然回到了自己家里,那个舒适的避风港。
曾有很多次,悠然想要给小新打电话,可到最后,都放弃了。
她已没有任何立场去找他。
到最后,是小新主动发来了一条短信。
&ldo;悠然,祝我们最后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。&rdo;
这是最后一次的联系,悠然明白,就像小新那次说过的一样,从此,他们不再有任何的干系。
都不是洒脱的人,亦不做分手即是朋友那么洒脱的事。
悠然永远也不知道,小新在机场时等待的情景,永远也不会知道。
是她的错,她甘愿受罚。
只是,对对方而言,再如何,也是无济于事。
每次遇见挫折,悠然的消极对抗方法就是睡大觉。
炎热的夏季,躺在空调房中,睡得百毒不侵五谷丰登八仙过海寿比南山。
睡着睡着,有人用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。
悠然将眼睛睁开一小条fèng隙,看清侧身坐在床边的是自家母亲。
重新将眼睛闭上,用浓浓的睡音喃呢着:&ldo;妈,我背痒。&rdo;
话音落后,一双纤柔的手就抚上了她的背脊,为她搔着痒。
很舒服,悠然恍恍惚惚地,边回答母亲的文化,边向着梦乡靠近。
&ldo;最近过得怎么样?&rdo;
&ldo;不错。&rdo;
&ldo;考试考得好吗?&rdo;
&ldo;一般啦。&rdo;
&ldo;考研准备得怎么样了?&rdo;
&ldo;马马虎虎。&rdo;
停了片刻,白苓忽然道:&ldo;悠然,对不起。&rdo;
这句话立马将悠然的瞌睡给弄醒了:&ldo;妈,你在说什么呢?&rdo;
&ldo;我居然完全没有留意到承远对你的伤害,我太大意了。&rdo;白苓低声道。
&ldo;这件事已经过去了,妈,不要再想,我现在很好。&rdo;悠然坐起身子。
&ldo;不管对你,还是对承远而言,我都不是个合格的母亲。&rdo;白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