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司徒墨离悲伤地说道,“反正,今夜怕是要孤枕难眠了。”
玉汝恒听着他酸溜溜地话,凑近他的耳畔说着,过了片刻之后,司徒墨离嘴角噙着邪魅地笑意,“放心吧。”
“恩。”玉汝恒随即起身,“那我便不留你了。”
“哎。”司徒墨离看了一眼江铭珏,“瞧瞧,还真是舍得。”
江铭珏笑着起身,临行时仔玉汝恒的耳畔说道,“悠着点。”
玉汝恒嘴角的笑意明显僵着,待江铭珏离开之后,她盯着手中的瓷瓶看着,笑容越发地明媚。
转身步入寝室,便看见申屠凌已经换了一身绛色常服,墨发只用一根绸带松散地束着,华贵中带着丝丝的魅惑,她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,只觉得这一刻像是等待了千年。
申屠凌一直在等着她,从一开始到现在,他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多的要求,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她,成全着她,明明知晓她身边出现了许多的人,可是,还是一如既往地等着她。
玉汝恒怎能不明白他的孤寂与无奈,怎能体会不到他的脆弱呢?他自幼所遭受的折磨,还有亲人的背叛与无奈,都让她感同身受。
申屠凌缓步向前,那丝滑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浮动着,那衣摆上的牡丹随之绽放,高贵而美艳。
玉汝恒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的靠近,直至他的气息迎面扑来,一旁的烛台,烛光映出的光影散发着阵阵的诱惑,她深吸了一口气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牡丹的花香所包裹着,直至她张开手臂,落入他的怀中,她依旧闭着双眸,感受着他熟悉的那近乎于迷惑的气息。
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,勾着他的颈项,对上那双早已经过磨砺而变得坚定的双眸,还有那红润的双唇,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。
申屠凌抱着她入了屏风,抬手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地退下,直至将她小心地放入浴桶内,他的掌心碰触上那光滑的后背,轻轻地揉捏着。
玉汝恒舒服地半眯着双眸,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,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服侍。
蒸腾的雾气氤氲缭绕,她只是趴在浴桶上,他的掌心抚过的肌肤似是被羽毛抚过一般,让她忍不住地低叹着,他俊美的容颜在云雾缭绕间越发地魅惑,直至最后,他重新将她抱着踏出屏风,如若至宝地小心放在床榻上。
玉汝恒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,她抬眸注视着他缓缓地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旁,像是在酝酿着,在她觉得好笑地时候转身注视着她。
玉汝恒温和的双眸顾盼生辉,水波流转间尽显妩媚风情,墨发散落在两侧,更衬得她肤若凝脂,面若桃花,顺着那白皙修长的颈项,直至那优美的锁骨,那一览无余的妖冶身姿,让申屠凌浑身紧绷,他的气息变得粗重,直至含住那娇艳的唇,双手挑开那本不该有的束缚……一夜的情动纠缠,仿若灵魂融在了一起,直至翌日天明,玉汝恒才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。
申屠凌意犹未尽,玉汝恒却实在无法再承受,半眯着双眸看着他,“果然是要悠着点。”
“我弄疼你了。”申屠凌轻轻地搂着她,低声说道,语气中尽是自责。
玉汝恒见他如此勾唇浅笑,随即说道,“你将那瓷瓶拿过来。”
“恩。”申屠凌转身看着玉汝恒适才放在一旁的瓷瓶,玉汝恒抬眸看着他,“将这个给我擦了。”
申屠凌自然知晓这瓷瓶里面是什么,轻轻地为她上药,玉汝恒只是闭着双眸靠在他的怀中,直至最后申屠凌着实忍不住,却又不敢再折腾她。
玉汝恒这几天一直在赶路,加上一夜的折腾,实在是累极,待她醒来时天色已暗。
司徒墨离看着申屠凌那餍足得意的神采,一整日都能听见他冷哼的声音,江铭珏中途去看了玉汝恒一眼,知晓她无碍,便也转身离开。
申屠凌抬眸看着司徒墨离,见他总是似有若无地瞪他几眼,起先还只当做不在意,可是,一整日都如此,即便是再好脾气,却也会烦,他抬眸看向司徒墨离,“你若是再如此,便出去。”
司徒墨离心头本就不舒服,如今见他如此说,本想着与他大打一架,不过转念欲想,如此不是更显他小家子气,便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踏出了大殿。
申屠凌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,转眸透过帷幔看向寝室内床榻上躺着的玉汝恒,嘴角勾起一抹明媚地笑意,他多久不曾如此笑过了?
在司徒墨离近乎于吃人的眸光下,玉汝恒与申屠凌耳鬓厮磨了两日,随即便与司徒墨离和江铭珏一同起身离开。
申屠凌即便不舍,也知晓如今不能随心所欲,故而目送着她离开之后,独自转身回了大殿,便又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。
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许久,许是如今她年岁已长,身形容貌亦是张开,如今看着越发地明艳动人,比起曾经更加的迷人,只要尝过那等*的滋味,便犹如中了毒一般,让他无法自拔。
玉汝恒无视着司徒墨离看来的双眸,而是低头看着密函,子伯与黎穆染并未攻破边关,不过是向申屠尊表示着大冶的态度罢了。
至于云景行那处,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消息,而大远算是相安无事。
司徒墨离见她无视着自己,他顺势身子一软便黏在了她的身上,“小玉子,你如今是厌弃我了?”
玉汝恒放下手中的密函,抬手将他推开,“厌弃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司徒墨离吃味的说道,心头难免有些难过的,毕竟自她回来之后,与他不曾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