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芩每次都在想,自己跟傅子洋做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的时候,算不算在亵渎神灵?
男人细碎连绵的吻落在她的后颈,呼吸的温度很烫,薛芩靠自己身体最后一点力气和傅子洋抱着她的力量继续站着。
最后被他突然咬住耳垂的时候,轻吟了一声,像是小猫咪一样的软绵轻声。
她这个时候的声音软软甜甜。
傅子洋记忆的闸门被打开,涌入大脑的是今晚在饭桌上她对自己亲昵地叫出的那声&ldo;子洋哥哥‐‐&rdo;
她真是个小妖精。
可爱地让人想要求饶。
他咬着薛芩的耳朵,轻轻吐息着,气息洋洋洒洒地悉数洒在她的耳后。
&ldo;乖,再叫一声哥哥听听?嗯?&rdo;
&ldo;咳‐‐&rdo;她轻声咳了一声,面色有些微微地潮红,耳根也开始渐渐发烫。
让人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个称呼开始感觉到害羞了,还是因为男人的亲吻让她的体温开始攀升。
&ldo;不愿意?&rdo;他再一次开口,&ldo;刚才不是叫得挺顺口的?&rdo;
&ldo;你&rdo;
&ldo;薛芩妹妹?&rdo;
&ldo;无耻。&rdo;女人的责备声,在这个时候听起来就像是娇斥,就像是棉花糖落在心上一样。
软软的,但是又有几分甜味。
一点严厉的责备语气都让人听不出来,这个时候大概很少有人可以保持理智跟人讲道理。
而傅子洋就很会在这种时候想办法让她无法思考,能用一切的技巧和方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去跟他理论。
就像现在,他就只是想听薛芩乖乖地再甜腻地叫他一声&ldo;子洋哥哥。&rdo;
当然,他还有很多办法让她求饶。
虽然有些不道德,这样去满足自己的私心和需求,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中都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。
&ldo;你‐‐&rdo;薛芩再一次出声,&ldo;得寸进尺。&rdo;
男人一只手抚着她腰间光滑的肌肤,往上隔着几乎不存在的通透轻薄面料继续滑过,不知何时已经把她裙子的肩带带到一旁,另一只手在她的下巴处打了个转。
闷声轻哼。
&ldo;得寸进尺?&rdo;
&ldo;那我就告诉你,什么叫,得,寸,进,尺。&rdo;
一字一句地咬字清晰,意图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