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打扰了,那该死的两母子现在在哪里?”那冷酷的俊美男子大步走了进去,随着他的步入,室内的温度顿时急促下降。
赵逸一边打量着他,一边伸手指了指窗户,那个小男孩跟他一样都是银发,蓝眼,看来他们应该是父子。
“可恶,该死的女人,又被她逃了,打扰了,告辞。”那银发男子迅速地接近窗户,往外面望去,外面哪里还有那对母子的身影,顿时怒火中烧,伸出拳头,一拳往一旁的玻璃窗打去,那精密的玻璃顿时碎成片片落下,而男人的拳头上居然一点事都没。
“慢走。”望着他们嚣张的身影,赵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谁可以告诉他,他们都是些什么人?他的大门先是被一个小女人给破译了,现在居然连大门都粉碎了,还得赔上一面窗。
看在那个女人把秦然的消息带来的份上,他才忍住了没追究他们,而且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秦然,至于他们,只要他们不是敌人就行了。
“咦,小逸哥哥,你家发生什么事情了?遭贼了吗?”赵逸才刚打电话去找人重新安装大门和窗,就听见一把惊讶的声音传来。
只见夏侯萱儿正拉着夜轩野走了进来,看到他家大门的惨状,满脸惊讶。
“是啊,遭贼了,你怎么那么有空跑来这里?”赵逸揉了揉有点抽痛的额头。
“我天天都很有空的啦,谁像你啊,天天醉生梦死到天亮。”夏侯萱儿语带讽刺地睨了他一眼,见那窗户前满地的玻璃,让夜轩野坐在沙发上,拿扫把去清理。
“如果你是来骂我的,你就骂吧。”赵逸随意地在沙发坐下,望了对面坐着的夜轩野一眼,发现他的目光锐利得不像是个小孩子,让他想起了刚才的那个银发蓝颜的小男孩,心里不禁唏嘘了一下,二十年后,恐怕世界就是他们的了。
“你想我骂你?”他今天好像怪怪的,都没跟她开玩笑,这一点都不像他的性格啊。
“你不是来骂我的吗?怎么,我乖乖让你骂,你还不满意?”反正他早就已经准备好承受他们的轰炸了。
“我看你是有病,我又不是得闲没事干,谁那么有空特意跑来骂你?”把玻璃碎片清理干净后,夏侯萱儿在冰箱找饮料,发现里面居然全部都是酒类,不禁皱了皱眉头,拿了两瓶出来。
“你不是来骂我的?那你来找我干什么,我现在没空跟你玩。”
“我是担心你。”可怜的男人,才不过几天没见到,脸都已经明显地廋下来,夏侯萱儿把一瓶啤酒放在他的面前,自己开了一瓶。
“妈咪。”还以为她是拿给自己的,谁知道自己却没份,他也很口渴的说,夜轩野眼巴巴望着她手里的啤酒。
“乖,小孩子不能喝酒,等会出去的时候,我给你买果汁。”夏侯萱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说。
“爹地允许我喝。”为什么小孩子不能喝酒?夜轩野皱着帅气的眉头,迷惑不解地望着她。
“什么?你爹地给你喝酒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,我怎么不知道?”有没有搞错啊,小轩轩才七岁,那家伙就给他喝酒,他是想把他培养成酒鬼吗?夏侯萱儿把啤酒瓶重重地放在桌面上,怒道。
“他说要给我锻炼酒量,爹地说不能告诉妈咪的。”夜轩野很老实地说。
“靠,该死的夜辰风,你才那么小就给你锻炼酒量,他当你是什么啊,今晚回去,非要他好看不可。”夏侯萱儿简直不敢相信,夜辰风那没人性的臭男人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“我支持,最好把他大卸八块,拿去喂狼狗。”赵逸邪恶地怂恿着。
“你妹的,我要是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,谁帮你的秦市长造势?”她家的男人,可容不得别人说半句不是,夏侯萱儿冷睨着他。
“好吧,那就等大选过后再大卸八块。”赵逸双手一摊。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知道秦市长的下落?”夏侯萱儿话锋一转问。
“你为什么这样问?”望着她带着疑问的脸,赵逸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变,反而扬起了笑容。
“现在是我问你欸,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起来好像很诡异的样子。
“如果我说是呢。”看似温和,实则锐利得仿佛能够看透别人心思的眸光直勾勾望着她。
“那你们就很该打。”可恶,看来他们都知道秦然的下落,就是没人告诉她,害她还老担心,要不是那天在公司里看到夜辰风的电脑上的那一封奇怪的邮件,她还真的以为秦然是真的失踪了。
“你说的没错,的确该打,萱儿,我突然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屋子,我要出去一下。”果然,该死的小夜,赵逸猛地从沙发坐起来,美丽无瑕的脸上扬着一抹无害的微笑,但是狭长的眸子里却闪烁着危险的煞气。
“什么,你要我帮你看屋子?”她是来求证答案的,并不是来当免费看门工的。
“萱儿小宝贝乖啦,装门的师傅就快到了,我很开就回来,拜托你了。”赵逸说着也不等她回答,立即风驰电掣地往外面跑去,她才刚想追出去,外面已经响起绝尘而去的车声。
“可恶,他怎么能就这样跑了,我有答应要帮他了吗?该死的小逸哥哥。”夏侯萱儿怒嗔地跺了跺脚,转过身来,却发现自己刚开拉开的那一瓶啤酒已经空了,而某小孩,正红着脸,半眯着已经迷蒙的眼睛望着她傻笑。
“小轩轩,你……”他喝醉了,喝醉了的他看起来真的该死的萌。
“妈咪……我的头好晕……”天旋地转,妈咪怎么变成两个了?夜轩野冲着她傻笑。
“我都叫你别喝酒了,现在喝醉了吧,真是拿你没办法了。”两边脸颊红彤彤的,真是可爱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子,夏侯萱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突然觉得,他偶然醉一回似乎也不是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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