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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（第2页）

&ldo;因为玉芬阿姨照顾不了那么多人，妈妈让大姐自己照顾晓曦。大姐也是同意的。&rdo;

&ldo;你说的照顾包括哪些方面？&rdo;

&ldo;整理房间、洗衣服、叠衣服、做点心，诸如此类的事。&rdo;方琪平淡地说。

&ldo;也就是说，方柔枝有很多时候是跟章玉芬在同一个空间干活？&rdo;

&ldo;她们关系不太好，一般会错开的。玉芬阿姨不喜欢跟我大姐在同一个地方干活，她们两人没什么话说。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

&ldo;也许是我大姐以前在妈妈面前说过玉芬阿姨的坏话吧，我也不清楚，她们一向合不来。&rdo;方琪叹了口气。

林仲杰决定把方琪书本失窃的&ldo;故事&rdo;先放在一边，他还有更实际的问题要问她。

&ldo;你上次说，5月6日晚上，你的电话是7点半左右来的，是不是？&rdo;

&ldo;是的。我们约好的。&rdo;

&ldo;晚饭是7点多开始的，根据调查应该是7点15分左右开始，你7点半左右离开。而等你打完电话，晚饭已经吃完了。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你离开的时候，沈碧云还没有宣布要给苏志文300万，苏志文也还没来得及夸夸其谈，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说了什么？谁告诉你的？&rdo;

方琪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事，吃了一惊。

&ldo;我是事后听玉芬阿姨说的。&rdo;方琪说。

林仲杰知道她会这么回答，他说：&ldo;我们查过你在5月6日晚上的通话记录，这个电话的确是7点半开始的，确实是9点结束的。&rdo;

&ldo;我打完电话看过书房的钟和客厅的钟，都是9点，应该没错。那时候晚饭已经结束了，我去厨房喝了点汤。&rdo;方琪冷静地说。

&ldo;当时章玉芬在吗？&rdo;

&ldo;厨房里没人。&rdo;方琪说完，马上解释道，&ldo;后来我知道她去二楼给妈妈送牛奶了。&rdo;

&ldo;晚饭后，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你大姐的？我是指她说看见黑影的时候。&rdo;

&ldo;我不太清楚，妈妈刚拿走热敷袋，她就来了，我跟大姐说了几句。&rdo;

&ldo;当时沈碧云在哪里？&rdo;林仲杰记得沈碧云的证词中没提到过看见方柔枝的事，这让他觉得很奇怪。

&ldo;妈妈刚走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跟大姐说话，她看上去很累。&rdo;

&ldo;当时几点？&rdo;

&ldo;我不记得了，大概是9点20分，我没注意。&rdo;

&ldo;那沈碧云有没有去书房？&rdo;

方琪一惊，瞪大了眼睛，连忙说：&ldo;没有，我听见她上楼了，妈妈的腿不好，走路声音很重，我能听出她的声音，她上楼了。&rdo;

凌戈发现二楼除了曾雨杉的房间外，每个房间都锁了门。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在客厅里穿拖鞋乱晃，拖鞋一般都放在各自的房间，所以她没能找到那双粘有口香糖的拖鞋。凌戈真担心时间久了口香糖会掉了或被那人发现了，那不就前功尽弃了？昨晚还夸下海口，如果真的找不到，那可太丢脸了。

中午时分，凌戈看见章玉芬一个人在厨房忙碌，便自告奋勇地提出帮忙剥毛豆，难得今天沈家没别人，她正好跟章玉芬聊聊。章玉芬起先有些意外，后来看她是真心要帮自己，便爽快地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