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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（第2页）

&ldo;那又怎么样？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戴那种帽子。&rdo;张兆勇说。

&ldo;也许你不知道，他们常常站在窗口看你，他们确定是你，因为他们熟悉你走路的姿势和你的衣着。你不知道你的样子会让人过目不忘吗？&rdo;

&ldo;他们？&rdo;他的眼中露出一丝警觉。

&ldo;如果只有一个人看见你离开，也许可能是那个人看错了，但我们找到三个证人，其中有一个人看见你在5点20分左右进入大楼，另外两个人则看见你在五点半左右离开。这一点你怎么解释？&rdo;

张兆勇没有马上回答，他专心致志地玩弄着手里那顶灰色软帽的边沿，手指上的骷髅戒指显得十分醒目。

&ldo;张兆勇，我提醒你，跟警方玩游戏一点都不好玩。&rdo;林仲杰看着他。

张兆勇似乎若有所思，最后他说：&ldo;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是在那里晃了一圈。&rdo;

&ldo;晃了一圈？你的意思是，你到过现场？&rdo;

&ldo;可以这么说。但如果你们把我当成嫌疑犯，那可是大错特错了，我只在那里呆了区区2分钟而已，我干不了那些事。再说，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回过家。&rdo;他急着表白，说到最后一句时，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。

&ldo;谁还回去过？&rdo;林仲杰马上问

&ldo;袁桥。&rdo;张兆勇不慌不忙地吐出两个字。

&ldo;你碰见他了？&rdo;不知道为什么，林仲杰对此一点都不意外。

张兆勇摇了摇头：&ldo;我看见他的公事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他应该是在我之前回来的。所以他才应该是你们的嫌疑犯。&rdo;

怪不得案发当天，他们两个都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，果然被简东平猜对了，他们两个都到过现场。

&ldo;那天你究竟看见了什么？&rdo;

&ldo;我看见了李今的尸体，她看上去血淋淋的，&rdo;张兆勇舔了舔嘴唇，&ldo;我没仔细看，我只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。后来，就像我说的，我去看了场电影，我得想办法把李今的惨样从我的脑子里抹掉，而且我也被吓坏了。碰到这种事，谁都会吓得魂飞魄散。&rdo;但从他的表情看一点都没有受惊吓的迹象，林仲杰发现在他浮华的外表下面是一颗冷酷的心。

&ldo;你平时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吗？&rdo;

&ldo;不，我会稍晚一些。我一般会在7点多回来，那天晚上我本来约了个客户谈生意，结果对方放了我鸽子，所以我就早回来了。&rdo;

林仲杰点上一支烟，换了一个角度坐，以避免直接对着张兆勇，他实在受不了对方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。

&ldo;你跟李今是什么关系？&rdo;

&ldo;朋友，普通朋友。&rdo;

&ldo;但是有人曾经看见李今在走廊里狠狠地骂你，这是为什么？照你的说法，你们不是朋友吗？她为什么这么对待你？&rdo;林仲杰把烟咬在嘴角，饶有趣味地瞄了一眼张兆勇，后者正习惯性地把额前的一簇白发撸到头顶，他是那种很注重仪表的男人，也许是太注重了，反而让人感觉不舒服。

张兆勇耸耸肩：&ldo;她是千金大小姐，又自恃长得漂亮，经常发小姐脾气，我怎么会记得她为什么发火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