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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（第2页）

&ldo;你不饿吗？&rdo;我发现她喝了几口就停了下来。

她摇头，看起来情绪有点低落。

&ldo;怎么了？&rdo;

&ldo;去了养老院，我觉得人老了真可怕。虽然老师娘收拾得挺干净，走路也挺麻利，但别人……&rdo;她轻轻摇头，&ldo;我看见好几个老人身上挂着尿袋，还有好几个坐着轮椅，我觉得……&rdo;她轻轻叹息。

&ldo;人总会老的。&rdo;我说，&ldo;希望我们老的时候，至少身体能好一些。&rdo;

那天晚上，我们没再研究案子。我陪着她去街上散了会儿步，我们一起吃了一份芝士蛋糕。这让她低落的情绪略微好转了一些。

&ldo;我妈很高兴，你那么快就能锁定嫌疑人。&rdo;在回来的路上，她对我说，&ldo;不过，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，父亲杀死亲生女儿这样的事。&rdo;

&ldo;可惜现在还无法证实。而且，两个人好像都已经死了。&rdo;我说。

她挽住了我的胳膊。

&ldo;这也难怪，他们都是高龄老人了。我没想到的是，苏湛可能还是董晟的哥哥。我爸也没想到，因为他从没听他师父提起过还有另一个哥哥。&rdo;

&ldo;如果徐海红跟苏湛认识，那徐海红也是嫌疑人。这是我们唯一还健在的嫌疑人。&rdo;

&ldo;董纪贤如果是周霖的父亲，那就意味着……&rdo;

&ldo;徐海红是被董纪贤强奸的。但我认为董纪贤干的这件事，他跟凶案无关。因为那案子我觉得是经过精心策划的，不是一时冲动能干出来的。&rdo;我把那两栋房子的位置告诉了莫兰。

她很赞同我对这件事的结论。

&ldo;这可以解释所有不合理的地方。苏湛如果跟徐海红是情人，我认为他是不会在那个时间干这事的，这不合理。而且如果发生关系和打破头是为了混淆警方的视线，那苏湛就不应该留下痕迹，是吧？&rdo;

我知道她是想说精液。

&ldo;他们平时都很小心，从来没人见过她跟某个男人在一起，从来没有。我认为她当时应该正送他们离开。因为如果那时候她的两个同伙都在，董纪贤就没机会逃走了。而她之所以会在外面，不是去拿信，而是在望风。&rdo;忽然，她停住了脚步，&ldo;高竞，你有没有想过她之前上馆子的钱是哪儿来的？&rdo;

&ldo;我想不出来。&rdo;

&ldo;她在口供里说，她负责开信箱，还说她妈的信箱钥匙掉了一直没去配，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能开信箱。&rdo;

我蓦然明白了她的意思，&ldo;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能开信箱，那有人汇钱给她，别人是不会知道的。&rdo;

天哪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四十多年前的汇款凭证。